“景略,你這幾天抓探子,成效如何?”
王猛鄭重道:“洛陽及周邊,抓了不少探子了,成效不低,甚至…我已經摸清楚了其中一些探子的底細。”
苻堅道:“寫信給呼延晏,約談行不行?只要駐守洛陽的呼延晏降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王猛苦笑搖頭:“我已經寫了三封信過去了,對方一封都沒回,估計是鐵了心要守洛陽。”
苻堅想了想,才道:“那是時機不對,如今各國分食漢國,死期已在眼前,呼延晏不可能不動搖。”
“而且你寫信,給的籌碼或許不夠,亦或者,你的身份不夠。”
“再寫一封信給他!約他見面交談!”
“地點他來定!我親自去見!”
苻雄臉色大變,當即喝道:“不可!你若是去見!必遭埋伏!一旦被挾持為人質…后果不堪設想。”
苻堅微微瞇眼,一字一句道:“能破洛陽,死又如何?有大哥、三弟、四弟、五弟輔佐父親,足矣。”
“我就不信,唐禹已經造勢至如此地步,我們還拿不下洛陽,豈不是被人家小瞧了去。”
“立刻寫信!如今已經是十一月初一了,再無進展,悔之晚矣。”
苻雄沉聲道:“我不同意,局勢分明是我們占優,你完全沒有必要去冒險,況且…”
苻堅打斷道:“父親,兒子去意已決,誓要拿下洛陽,為我們增光添彩。”
“唐禹的計劃是我們獲得漢國,如果我們連洛陽都拿不下來,又有什么資格開朝立國?”
“最壞的結果,不就是被抓去當人質嗎,秦皇幼年還為質子呢,苻堅有何懼哉。”
王猛聞,身體大震,拱手道:“屬下愿與君同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