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個人,基于大局,這一場豪賭都是一定要參與的。”
說到這里,唐禹嘆了口氣,道:“我和你是同類,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風險都非常高,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但我還是選擇了去挑戰命運!去創造功業!”
“你也一定會選擇挑戰!而是逃避!”
“你只是…需要一個幫手!”
慕容垂端起酒杯,盯著唐禹,重重碰杯,一飲而盡。
他表情變得有些猙獰,卻又很快壓制住了情緒。
他咧嘴笑道:“你能讓小姑堅定不移地站在我這邊嗎?”
唐禹道:“她很重要?”
慕容垂‘嘿’了一聲,說道:“小姑受過很多苦,祖母一直認為,她對不起小姑。”
“所以,祖母臨死前的最后一句話,就是讓我父皇照顧好小姑。”
“而我父皇,極為孝順,因此這么多年來,無論小姑做多么出格的事,他都讓著、寵著。”
說到這里,他瞇眼道:“當然,還有一點就是…小姑的功夫實在太高了,沒有人不怕她。”
“她在燕國,沒有政治地位,但話語權很重,能很大程度影響父皇,也能壓制母后和二哥。”
唐禹回頭看向遠處,淡淡笑道:“我想…她會幫你的。”
而此刻,在距離長安城十五里也以外的山頂密林之中,樹葉凋落鋪在地上,成了柔軟的床。
祝月曦滿臉緋紅,汗水與淚水打濕了亂糟糟的頭發,貼在臉上,顯得狼狽不堪。
她脖子上有掐痕,渾身上下都是紅紅的巴掌印,整個人都像是壞掉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