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始用痛楚去轉移欲望,但卻陷入了更深的深淵。”
“于是,你成了如今的模樣。”
祝月曦咬牙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我的事不需要你來重復和總結。”
唐禹回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你的父母親應該已經離世,也已經沒有親人了吧,或許是因為疾病,或許是因為戰亂。”
“你處于一個孤獨的階段,本質上,除了梵星眸之外,你沒有其他朋友,但恰好她還背叛了你。”
“所以你更加孤獨,你內心深處的任何想法,都沒有傾訴的對象。”
“武功再高也是人,也會難過,也會寂寞,也會對這個世界有著各種各樣的看法。”
“但你根本無處傾訴,你只能自己瞎想,由于疾病,甚至你連自己去實踐都很難做到。”
“因此如今的你,是孤獨、封閉、扭曲、虛榮、慕強、自傲又痛苦的。”
說到這里,唐禹微微一頓,思索了片刻,才又說道:“其實最初你應該是瞧不起我的。”
“雖然你在司馬睿面前肯定了我在舒縣做出的成績,但畢竟那時候我位卑輕,功績不大,因此你還想教我做事。”
“但譙郡之戰,所有人都知道很難,你親身見證了我是怎么贏的。”
“那時候,基于你慕強的個性,你已經對我有些欣賞了,所以我即使罵你,你也出手幫我了。”
祝月曦不說話,不否定也不肯定。
唐禹繼續道:“最大的變故應該是在建康,我主導了司馬家皇室的政變,在極端情況下保住了司馬紹,而且還親手殺了司馬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