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虛職,平時可以謀劃自己的事,不為雜事所困。”
謝秋瞳看著他,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她攥著拳頭道:“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已經多次說過!你的道行不通!你為什么就是不信!”
“譙郡之戰怎么贏的?靠的是你的百姓嗎?他們屁用沒有!”
“靠的是權柄,是世家的兵,是你能夠擁有指揮權。”
“否則,你能做什么?”
唐禹點頭道:“你說的沒錯,但我要走的路,本就不是立竿見影的路,而是逐漸積累,陡然質變的路。”
“這條路在短期之內看不見什么收益,但卻能夠根本性的解決問題。”
謝秋瞳眼中只有失望。
她無奈搖頭,喃喃道:“你簡直無可救藥,你成不了大事,你只能當個圣人,被百姓吹捧著,然后在某一次大劫中倒下。”
“唐禹,舒縣一年,再加上這一戰,我本以為你成長了,你不再有婦人之仁了,沒想到你還是這副模樣。”
“你不值得我這么看重你。”
唐禹看著她,輕聲說道:“我不要你看重我,看重,這個詞具有尊卑性,往往是上級對下級所。”
“我要你理解我的道,認可我的道,并聽我的。”
謝秋瞳譏諷道:“沒有謝家,你什么都不是,談什么道?”
“你以為你這一次能取得世家的指揮權,靠的是什么?是皇權!也是謝家的鼎力支持!”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