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慶愣了一下,緩緩道:“你一般直呼我名字的,叫師兄肯定是不太好的事,所以…不幫。”
媽的,奸賊。
唐禹只能用劍把自己的指肚劃破,鮮血頓時流出。
他在手帕上,用血寫下了一個大大的字——“漢”!
吸了吸手指,他把手帕交給了姜燕,道:“把這個給冉閔,告訴他,我也是一個人等他。”
“他來不來,就看天意了。”
姜燕接過手帕,直接回頭。
聶慶看著唐禹的指肚,心有余悸,嘿嘿笑道:“還好沒上你的當,你找冉閔做什么?策反嗎?”
唐禹搖頭道:“策反肯定是做不到的,但如果能見他一面,跟他說幾句話,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
殘月如鉤,黑夜吹著冷風,他開始朝山上走去。
初冬山林,百草枯黃,萬木頹寂,樹葉沉積在大地上,漚出了腐朽的臭味。
人走過,踩在上邊,發出清脆或棉糯的聲音。
偶有睡鳥驚醒,飛出林間,蕩落殘葉幾縷。
月光如水,雖然不似夏秋那般明亮,卻多了一分溫柔和朦朧。
終于到達了山頂,唐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而再看另外兩人,一個閑庭信步,一個嫻靜淡然......唉,比不得啊。
“他會來嗎?”
聶慶皺眉道:“冉閔又不是傻子,孤身過來萬一中了埋伏怎么辦?我覺得他不會來啊。”
唐禹看向冷翎瑤,道:“霽瑤,你說冉閔會來嗎?”
冷翎瑤想了想,然后緩緩點頭。
唐禹道:“為什么?”
冷翎瑤道:“因為你已經來了。”
這是什么邏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