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他看向身旁坐著喝茶的老人,低聲道:“尹大師,屆時還要煩勞大師保護某之安全。”
山羊胡的老人長得瘦削,端著酒樽緩緩道:“無非是魔教的小丫頭罷了,成不了事,戴公無須擔心。”
戴淵道:“有大師這句話,某就放心了,請大師與某同往。”
片刻之后,一輛馬車駛出塢堡,上百騎兵護佑,往北而去。
......
第二天,石虎眉頭緊皺,看著前方若隱若現的塢堡,陷入了沉默。
最終,他才問道:“喜兒姑娘,這次會晤有風險嗎?”
喜兒聳了聳肩,道:“如果是你們兩人單獨見,就沒有風險。”
石虎道:“沒有你在身邊保護,我與戴淵單獨見面,豈不是風險更大?”
喜兒淡淡道:“根據武林中的可靠消息,稷下劍宮的尹容,就在戴淵的身邊,充當供奉的角色。”
“你帶我去,戴淵就會帶上他,那時候才是真的危險。”
石虎臉色微變,道:“號稱當代劍圣,去年刺殺了祖逖那個尹容?”
喜兒道:“大道容眾,大德容下,尹容是當年稷下學宮尹文的后代,劍法很高,我保不住你的。”
“那就單獨見吧。”
石虎吩咐了下去,便開始穿戴鎧甲,部署意外方案。
片刻之后,在塢堡群外八百步處,已然擺上了桌椅。
石虎和戴淵兩人,都獨自一人緩步朝桌椅處靠近,為了確保兩人的安全,雙方的士兵都隔得很遠,保證了在弓箭范圍之外。
“哈哈哈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