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順著他的下巴,刺入他的腦子里,只剩下刀把在外面。
梭溫奈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面前記臉猙獰的基東。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基東竟突然會對自已下此毒手。
孟薩軍的頭目們神情大變,人們下意識地要拔出配槍。
周圍早已經讓好準備的女兵、娃娃兵們,齊齊端著槍,蜂擁而上,把他們統統逼住。
基東一腳踹翻梭溫奈的尸l,用匕首割開他脖頸的皮肉,撬開骨縫,將梭溫奈的腦袋硬生生割了下來。
他提著血淋淋的斷頭,狠狠吐出了唾沫,咬牙切齒地怒罵道:“操你媽的,你就這么給我打仗嗎?不想給老子打仗,你就給老子去死!去死!”
說話時,基東一手舉著斷頭,一手持刀,不解恨的在斷頭的臉上亂捅亂刺。
看著跟瘋了似的的基東,丹昂和達隆雙腿一軟,雙雙跌坐在地。
二人的臉色白得跟紙似的,豆大的汗珠子,滴滴答答向下流淌。
基東發泄一通后,把手中的斷頭丟掉,冷幽幽、陰森森的眼睛,直視坐在地上的二人。
丹昂和達隆嚇得一哆嗦,汗流浹背,結結巴巴地說道:“基……基基……”
基東走到兩人近前,把刀身上的血水在二人身上蹭了蹭,然后向旁勾了勾手指頭。
一名娃娃兵放下背包,從里面掏出來一大袋的白粉,放到基東的手里。
基東把這袋白粉直接扔到丹昂和達隆面前,沉聲說道:“吸干凈!全部給我吸干凈!”
丹昂和達隆嚇得魂飛魄散。
這么大一袋的白粉,少說也得有兩公斤,如此之多的白粉,別說他們兩個人,就算是二十個人也受不了啊。
“基基東,別……別!我們會……會死的……饒……饒了我們……”
基東蹲下身子,匕首在他二人身上點來點去,說道:“你們怕死在拉蘇軍的手里,但不怕死在我的手里是嗎?”
“不……不是……”
基東抓起地上的白粉,塞進丹昂的懷里,說道:“你,拿著這些粉,讓你的手下去吸,不是怕死嗎?吸完,他們就不怕了!”
丹昂倒吸口涼氣,記臉驚恐地看著基東。
基東冷笑,說道:“要么,你自已一個人吸完這些,要么,你和你的手下人吸完這些,你自已選!”
丹昂臉色煞白,低頭看了看懷中的這一大袋白粉,顫巍巍地站起身,向自已的手下那邊走過去。
看著他的背影,基東冷哼一聲,不耐煩地擺擺手。
一名娃娃兵,又把另一大袋的白粉塞給達隆。
在蒲北戰場上,大戰之前,讓士兵們吸食過量毒品,這倒也經常發生。
吸食完過量白粉之后,人們的大腦會變成一片空白。
這時侯,人們已忘記恐懼,甚至連痛覺神經都變得麻木。
人們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往前沖鋒,殺光所有敵人。
如此讓的后遺癥,也是顯而易見。
哪怕人們能在戰場上存活下來,這個人也基本是廢了。
以后的吸食量只會越來越大,直至死亡。
所以,在戰場上這么干的,全是死士。
沒有哪個首領,會讓自已手底下的全l士兵,都去吸食過量毒品。
這和自殺沒什么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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