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仇什么怨哦!
要它能種花種地,要它能看家護院,還要能追蹤鬼東西,更要它身嬌體軟能被團吧......
它是個糙漢子啊!
要什么勞子的身嬌體軟?
嚶嚶嚶......
崽崽拿到零嘴,準備將手里團吧的兔黑黑往旁邊一放。
霍司謹又遞了一包濕巾過來:“兔黑黑,給崽崽擦擦手。”
身體很誠實格外柔軟任由崽崽團吧的兔黑黑渾身一僵,扭頭瞪大眼睛看向霍司謹。
霍司謹側頭瞥它一眼:“怎么,你不是精怪嗎?連給崽崽擦個手都做不到?那你和普通兔子有什么區別?”
兔黑黑剛想反駁幾句,畢竟普通兔子能像它那么能干,看看上千畝的莊園被它打理的多好?
結果就聽到小大人奶乎乎地喊它。
“兔黑黑,快點兒。”
兔黑黑:“......”
幾百年前它到底造了什么孽,為什么這輩子兔生這么難?
心里紛紛吐槽,爪爪上在聽到小大人話的瞬間已經麻溜用兩只前爪將濕紙巾接過來。
剛要低頭用嘴巴咬開時,聽到霍司謹提醒它。
“別用嘴巴咬,你是兔子!先擦擦你的爪子,再給崽崽擦手。”
兔黑黑:“......”
啊啊啊啊!
這要不是小大人在,它高低要搞點兒事情嚇死這個潔癖事兒精。
崽崽感覺手里的兔黑黑身體有些僵,低頭看了看。
“兔黑黑,你怎么還炸毛了?你是對大哥哥有意見嗎?”
不由自主炸毛的兔黑黑不到半秒鐘毛發恢復自然,服帖的不能再服帖,非常卑微地口吐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