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沒有說的那么明白,但是龜島芳子顯然也知道他說些什么,那會她半昏迷著,但是對于外面的動靜還是能夠聽得見的,也知道那些人對她打的是什么主意,葉凌風一說,她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顯然是不愿意去回想當時的情景。
“我知道對于你來說,長海社非常的重要,意義也非同尋常,但你畢竟是個女人,貿然地把自己置身到危險之中,就算是后面你能夠拿回長海社,有些事情也會留下陰影很難面對。最主要的是這樣做并不值得,你在乎長海社,其實只是在乎過去的那一段感情,但是你懷念過去的感情,有很多種方式,而不一定是非要說去繼續維持著長海社,更不一定是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
葉凌風一貫都很少說話,對于龜島芳子更加的沉默,這一次也是他第一次主動開口說這么多。主要是他能夠理解龜島芳子對于之前菜苗的感情,但是他也同樣知道剛剛那樣的侮辱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像龜島芳子這樣隱忍和深情的,更加是沒有辦法接受這種傷害。
龜島芳子好久都沒有說話,最后開口說道:“感謝你的好意,我明白你是為我感到擔心,但其實我也并沒有真的蠢到那個地步,他們一個兩個連我的命都想要,更何況是清白或者別的……”
“如果我真的是沒有防備的話,怎么可能等到那個時候等到你來,畢竟他們之前人更多,也都更加的說一不二……
我這樣一個女人,落到他們手里,他們有的是辦法折磨我,甚至于想要對我為所欲為,我也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的機會……所以我那時候就跟他們說了,我知道他們不會心甘情愿認我做社長,也準備好了早晚會有這么一天,他們想要錢想要財產可以拿去,但是如果想對我有其他不軌的心,那我牙齒里藏著毒藥,到時候直接服毒身亡,他們什么也別想得到。”
龜島芳子苦笑著說道:“對于他們來說,我還是有利用價值的,他們當然不能讓我這么容易就死了,所以,我算是保住了清白。”
葉凌風有些意外地看著龜島芳子,隨即意識到她的神情顯然不是在開玩笑:“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單單的嚇唬他們?其實你這些天除了做好所有的防備以外,還準備了這最后的路,就是防止你那些措施都沒有用,而你自己落到他們手里無法逃生,到時候就直接一死了之?”
“所以你能在野鼠他們那些人手里頭逃過一劫,但是剛剛那幾個小混混,他們只能負責最低等的保衛工作,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又覺得沒有其他人在所以狗膽包天準備對你不軌,而如果他們真的這樣做了,我又沒有及時趕到,你可能就會吞下毒藥了是不是?”
龜島芳子的所作所為,讓葉凌風覺得非常的意外也非常的震驚,如果他晚去那么一會,可能看到的就是龜島芳子的尸體了。
龜島芳子卻十分的平靜,甚至于還露出了微笑:“不是可能,是一定。不過不是這個時候,哪怕是到了這一步,我也不能輕易就這么死掉。因為我也沒有想到,我嚇退了野鼠他們那幫人,卻還有這幫膽大包天的小混混。我對長海社不是沒有布置和安排,起碼能夠保證野鼠他們那幫人無法得手,但是后續的局面還需要我去料理清楚。到時候我會活著回去,把長海社的局面收拾一下,然后再……再選擇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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