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沒有想到,龜島芳子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冷靜地生活下去,一點點去布局去對付龜島山狗,然后去謀奪他龜島山狗的一切,換成一般女人估計早就崩潰了。
“抱歉,我沒有想到是這樣的。”葉凌風說著,這樣的看見一個女人的身體,哪怕只是背部也是很失禮的,雖然是對方讓他看的而且還有個由美子,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而且是他質疑龜島芳子,她才會采用這樣的方式去展示給他看。
龜島芳子倒是很平靜,畢竟,能夠長期在這樣的情況下生存下去,也不是一般的強大可以形容的:“這有什么好抱歉的?傷害我的人是他不是你,而且,應該是我說一聲感謝,感謝你那一天的行為,把我徹底從苦海和地獄中解救了出來。”?
“他根本不是人,就是一個魔鬼,這些年來他對我就是這樣不斷的百般折磨,我恨透了他,所以他死了我只有解脫。”
“我本來只是想著賣你一個人情,當時是考慮過早晚有一天,也許能夠用得上你,去幫我的忙去奪回長海社,只不過那時候我覺得以目前這個關系來說,你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就遲遲沒有進行,只是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你。但是我確實沒有想到龜島山狗會那么快地死在你手上,所以倉促之下我也來不及做什么,尤其是你緊跟著就離開了,我猜到你可能是要出去避一下風頭,所以我以為我可能還要等上很久。”
“結果,麻豐野仁迅速地上臺,這個愚蠢的叛徒,居然把井田社長給殺了,雖然很抱歉,但是我知道機會來了,你一定會回來的,雖然不明白你們之間到底是不是戀人的關系,但是以你平時對井田小姐的保護來看你是不可能讓她獨自面對這一切的,所以我猜你一定會立刻回來找她,于是我就安排人在這附近盯著,果然,你回來了,所以我就來談找你們來談這個事情。”
龜島芳子說完,看著葉凌風。由美子此時還完全地沉浸在剛才那一幕的震撼里頭,她畢竟是井田馬鹿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根本沒法想象那樣的遭遇,所以看著龜島芳子也開始帶點同情。
但是葉凌風卻保持著沉默,這時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聽起來,你的遭遇是很值得同情,也足以讓你去恨龜島山狗,但是,如果是因為這樣的暴力,那你應該報復的人是龜島山狗,可你并沒有這么做。你們在一起應該很久了吧?我不明白的是,你既然這么恨他,為什么不親手去報仇?你要是說你沒有這個能力對他下手那我肯定是不信的,不論是你們的關系還是說你的能力,都可以輕而易舉,為什么要等這么久等到我來殺了他,白白受這么長時間的折磨?”
“而且,這跟你要奪回長海社有什么關系?你現在自由了,大可以帶著這么多的財富一走了之,長期經歷這種痛苦生活的人,對于這個地方應該是充滿了憎恨,這里對你來說就是個牢籠,正常來說你的做法應該是逃離這一切,擺脫一切的陰影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你為什么還要選擇留下來,并且你所說的是奪回長海社,難道說長海社曾經是你的,或者說跟你有什么別樣的關系?你還是沒有說出來全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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