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由美子,井田馬鹿顯然也是非常地震驚,因為他沒有想到葉凌風真的能夠解決這個事情,能夠擺平牛頭把這些事情全部解決掉,他也是急于知道葉凌風到底用了什么樣的手段,所以晚上由美子跟葉凌風一起回去的時候,井田馬鹿也匆匆地趕了回來,他很直接地問著葉凌風:“你到底做了什么?是怎么樣讓牛頭放棄這一系列的報復的?要知道牛頭這個人非常的記仇和小心眼,而且非常的要面子,他說出去的話做出去的事,哪怕是為了面子都不可能那么輕易收回。何況你先前確實得罪他過頭了,他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
井田馬鹿看著葉凌風,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懷疑,也難怪他會懷疑,他和新義社都無法解決的問題,葉凌風在短短的兩天里,就給解決掉了,而且誰也沒有收到任何的風聲關于他到底做了什么,再加上葉凌風本來的身份和特殊情況,井田馬鹿不可能不去懷疑。
葉凌風很平靜地面對著井田馬鹿的質疑:“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弱點和軟肋,抓住了這個弱點和軟肋,讓他去做很多的事情都是可以的。我也只不過是抓住了牛頭的軟肋罷了。具體怎么做,那就無可奉告了。我有我的方式,沒有必要全盤托出告訴別人,而且,即使告訴你了,你也未必就能夠做得到。”
井田馬鹿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葉凌風說的不假,但是卻讓他很沒有面子,堂堂新義社的社長,手底下有那么多小弟,可是到頭來,還是不如葉凌風。不過他也從葉凌風的話里聽出來一些東西,他質問著葉凌風:“你抓住牛頭的把柄,去威脅他了?這怎么可能?先不說牛頭身邊出門從來沒有少于四五個保鏢,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近他的身邊,更何況他最近都在防著你。而且你是怎么抓住他的把柄的?你不是失去記憶什么都不知道嗎,你到底能有什么用的手段?”
井田馬鹿把話說的這么明白,葉凌風索性也攤開了說,他本來也不喜歡遮遮掩掩的:“井田社長,我知道你懷疑我,我也完全能夠理解,畢竟確實最近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我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如果我真的想要對由美子對新義社不利,那這次我只要袖手旁觀就完全足夠了,就可以任由牛頭把你們搞垮。”
“而我失去了記憶,并不代表我失去了所有的能力,否則的話我豈不是連吃飯穿衣都不會?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也不代表我就一樣做不到。”葉凌風說著,“現在事情也已經結束了,牛頭不會再來騷擾你們或者是找麻煩。如果井田社長依然懷疑我,那我現在也可以離開了。”
“另外,也感謝井田社長在這次的事件中,在所有人面前幫我說話,我很感謝。”
對于井田馬鹿,葉凌風沒有太多的話想說或者是解釋,他本來就不喜歡解釋。井田馬鹿臉色也是陰晴不定的,由美子直接在旁邊冷笑一聲說道:“爸,新義社就是這樣的?一直以來對忠野都是,做的多錯的多,忠野解決了牛頭帶來的問題,你反而又能夠找到新的理由去懷疑他。那與其這樣的話不如讓他離開算了,他好好的一個人,有自己的尊嚴,憑什么要天天接受你們這樣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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