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她勾起了唇角。
到底誰是兔子,誰是老鷹,還不一定呢。
站在大廳的沈聿懷,直到江舒棠的身影消失,這才緩緩瞇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轉身上樓,沈聿懷推開包廂門,里頭煙霧繚繞,幾個穿得花里胡哨的公子哥兒正喝的滿面紅光。
“懷哥,怎么樣?要到電話沒?”
穿花襯衫的男人第一個湊了上去,滿嘴酒氣。
沈聿懷嫌棄的皺了皺眉,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我出馬還有失手的時候?”
“可以啊懷哥!”
另一個梳著油頭的公子哥豎起了大拇指,“剛才我們在樓上可都看見了,那妞真帶勁,雖然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看起來有些成熟,但這種最有味道了。”
男人嬉皮笑臉地給沈聿懷倒酒,老大,剛才打賭可是你輸了,這頓得你請,不過能認識這么個美人兒,你也值了,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比那電影明星都好看。”
沈聿懷抿了口酒,瞇著眼睛笑,“值,太值了,這女人,有挑戰性,比我之前的那些強多了。”
原來剛才這幾個人在包廂窗戶那瞎看,正好瞧見江舒棠從樓上下去。
幾個二世祖頓時來了興致,玩骰子打賭,誰輸了誰去要聯系方式,沈聿懷輸了,這才有了攔路遞名片那一出。
“要我說,這種外地來的女人最好上手。”
男人擠眉弄眼,“人生地不熟的,稍微對她好點就行了,老大,反正你有錢,哪個女人不愛錢?”
沈聿懷但笑不語,心里卻已經在盤算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