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不容易達成共識,江倩倩分了一點錢,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可回到家后,明顯察覺到家里氣氛不對。
胡父胡母這些天越想越不對勁,自從聽了那天江舒棠說的話,他們這心里就懸著了。
兒子經常喝酒,以前不死,為什么偏偏那會兒死?那陣子胡一飛經常打江倩倩,說不定是這個原因。
而且這個兒媳婦又是個不安分的,以前就愛勾三搭四。
老兩口私下里一合計,覺得兒子的死說不定真跟江倩倩有關。
“你說,咱兒子會不會真是被她害死的?”
胡母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推了推身邊的老伴。
胡父嘆了口氣,“我也覺得蹊蹺,可現在沒證據,她能承認嗎?再說張舒棠跟她不對付,也有可能是瞎說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等孩子生下來就知道了。”
胡母咬牙切齒地說道:“要是長得不像咱兒子,肯定就是野種!”
第二天吃早飯時,胡母故意問江倩倩,“倩倩啊,你說咱們一飛怎么就死的這么慘,喝酒的那么多,偏偏要了他的命?”
江倩倩心里咯噔一下,強裝鎮定,“媽,這事兒不好說,正好趕上了,也沒辦法,我也想讓一飛長命百歲。”
胡母盯著她的肚子,“那個江舒棠也真是的,還說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一飛的,那咋可能?等孩子生下來,可得好好看看像不像一飛。”
江倩倩手里的筷子直接放到了桌子上,臉色也冷了,“媽,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