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設備先進得讓他咋舌,可操作起來也格外復雜。
“顧,這個數據不對。”
導師漢斯教授指著儀表盤,“你重新測一遍。”
顧政南趕緊點頭,用外語說道:“好的教授,我馬上重做。”
這邊沒多久,他瘦了整整十斤。
每天不是泡在實驗室,就是泡在圖書館。
好在他外語說的還不錯,溝通起來沒那么難。
最遭罪的就是吃飯,食堂天天不是面包就是香腸,吃得他直反胃。
最難受的是想家。
夜深人靜時,他常常拿出全家福照片,看著照片上笑靨如花的江舒棠和三個孩子,眼睛直發酸。
今天又到了周末,雖然國際長途貴,但顧政南還是給打了過去。
“舒棠,孩子們都好吧?你最近在忙什么?”
電話那頭,江舒棠笑著說道:“都好著呢,你別操心,你那邊的研究怎么樣了?”
其實家里哪能沒事?上次老三發燒住院,江舒棠跟著守了兩晚上,眼睛都熬紅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顧政南的刻苦很快引起了漢斯教授的注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