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政南嘆了口氣,一臉的幽怨。
“你倒是挺會說的。”
江舒棠在旁邊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來你這當爹的不行呀,差我這當媽的遠了。”
顧政南也不敢吭聲,誰讓他之前沒良心,不管他們跑了呢,孩子們跟他不親也正常。
不過還好,兩個女兒是她從小帶大的,現在已經有點離不開他了。
江舒棠得意的很,到了晚上卻發起了高燒,這兩天降溫了,她穿的少,估計是著涼了。
她難得生幾次病,這一發燒,把顧政南嚇壞了,吃了退燒藥后,一直在旁邊,用臉盆擰毛巾幫江舒棠擦身子,這樣的話能舒服一些。
“你跟學校請個假吧,這個樣子還怎么過去?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等退燒了再說。”
顧政南有些不放心,萬一要是沒好透了過去回頭再加重了就麻煩了,這發燒可不是鬧著玩的,也有可能是流感被人傳染了。
江舒棠嗓子好像用刀子喇過了,說話都疼的慌,腦袋更是暈乎乎的。
于是也沒阻攔,顧政南給鄭教授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鄭教授關心了一番,讓江舒棠好好休息。
江舒棠這一病就是好幾天,這幾天也發生了大事,恢復私營的事情傳遍大江南北,大家這幾天都在討論這件事。
對現在的人來說,個體戶是有些丟人,掙點錢還得走街串巷的,哪有鐵飯碗來的好,但對有些人來說,這也是一個商機,不管怎么樣,肯定比在農村種地強,何樂而不為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