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全是怒火,模樣好似恨不得將南非生吞活剝,他怒吼道:“南非,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過河拆橋嗎?!你以為我們北區倒了,你們南區還能存在多久!你這樣不過是助長了她時初的野心,一旦我們北區被他們吞并,那么下一個就該輪到你們南區,誰也別想獨善其身!”
在憤怒下,黃楚雄已經顧不得維持表面的恭敬了,沒再喚時初時區主,而是直呼名字,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更是在最后一個字落下后,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震得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
看著他,青亦晝挑了挑眉,隨即兩手環抱于胸前,與時初一起看起了好戲。
面對他的咆哮,南非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黃楚雄,他只是望著時初,眼里笑意更濃。
“若時區主能瞧得上我這南區區主的位置,我拱手相讓又如何,這是我的榮幸。”
黃楚雄匪夷所思地瞪大雙眼,他像是第一次認識南非,將他上上下下地審視了一遍,一度懷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將他奪舍了。
他認識的那個南非絕不會說出這般毫無理智的話。
他看了看南非,又看了看時初,最終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
“你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處?當初你也是殺出了一條血路才成為南區的區主,如今你當真要將你辛苦得來的這一切拱手相讓嗎?!”
他并不覺得時初能許諾出什么好處,值得南非將自己的南區區主之位拱手相讓,以目前時初能給的東西,他們靠自己就能得到。
時初也很意外,她現在已經看不透南非了,不明白他為何會將自己的區主位置拱手相讓,她可不認為他是識時務,又或是好心。
青亦晝也在心中戒備起來,南非和黃楚雄怎么斗都行,只要別把火燒到他阿姐身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