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楚雄在一旁看得心驚不已。
他認識南非這么久,在中心島嶼,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壓住他身上的氣場。
往往都是別人在他的氣場下繳械投降。
他小心翼翼地去瞅南非的臉色,卻發現南非并沒有因為自己的氣場被時初壓了下去而惱怒,反而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眼里全是棋逢對手的興奮。
他彎了彎眸子,“如果我說,我將你請來,只是想與你交個朋友,你信嗎?”
時初輕輕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黃楚雄見他沒有直入正題,有些著急,便清了清嗓子,笑著道:“其實我們將時區主你請來,也是想解答一下我們心中的疑惑,不知道時區主接下來對你所管轄的逆神區可有什么打算,方便告知我們一二嗎?”
他并沒有問得太直白,其實他想問的是時初有沒有將逆神區繼續擴張的打算。
如果她想要將逆神區繼續擴張,那么首當其沖的就是北區,因為時初他們的住處就在北區,他們想繼續擴張自己的地盤,第一個占領的一定是北區。
他身為北區區主,這段時間一直坐立不安,夢里都是時初打過來了。
時初一日沒有動作,他就一日不安寧,這種內心上的煎熬,是最折磨人的,他再也受不住,這才急匆匆地找到南非,與他一起商量對策。
但南非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提出了要他一起與時初見一面,坐下來好好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