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時初專心地看著擂臺上寂夜的身影時，一道纖細的身影來到她身邊，輕聲喚道：“慕見木。”

時初側頭，就看到慕清兒。

慕清兒猝不及防撞進時初一雙清亮的眸子，愣了一下。

這雙眸子如一泓清泉，黑中似乎隱約帶了一點銀，清晰地倒映出了她的身影。

慕清兒不是沒有見過慕見木的眼睛，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覺得這雙眼睛似乎變得比從前好看了。

只是對視的瞬間，她就有種被攝住心神的感覺。

然而這雙眼睛里，不再裝著對她的愛意，只有陌生與疏遠。

慕清兒心中蔓延出了苦澀。

也說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情緒。

她臉上帶著笑，對時初道：“慕見木，恭喜你得償所愿，成為玄字院弟子了。”

時初微笑：“謝謝。”

慕清兒躊躇一下，再次開口：“那個，我為我之前的話向你道歉，對不起......”

她所指的是，在時初上擂臺前，她對她說過的那些話。

時初并沒有放在心上，回道：“我已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