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靈神殿殿主險些一口氣直接沒提上來。

這真的是他那喜怒不形于色，少年老成的徒弟嗎？

怎么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了？

如果不是寂夜在面對時初以外的人時，還是他熟悉的樣子，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人奪舍了。

其他人看著這副模樣的寂夜也覺陌生和驚悚。

焚天炎殿殿主想了半天，道：“現在的寂夜圣子終于有了一點他這個年紀的模樣，之前活得比我們焚天炎殿供奉的那幾個老古董還要老古董。”

他身后的幾位長老嘴角微抽。

“殿主，這話可千萬不能在幾位供奉長老面前說啊。”

焚天炎殿殿主氣定神閑道：“你們看我像是那么愚蠢的樣子嗎？我又不是炎塵燼那嘴上沒門的。”

聽他這么說，幾位長老更加憂心了。

這父子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炎獄試煉場。

寂夜在走到時初面前時，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十分自然地就把那番話說出了口。

說完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如果不是有其他礙眼的人在，他后半段話也說出來了。

——我只讓你碰。

時初聽寂夜說完，心里仿佛抹了蜜般，臉上不自禁揚起明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