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說辭會從一個圣尊的嘴里蹦出來。
白浩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符淵谷谷主握得太緊了,他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只能打著哈哈道:“還有這樣的事啊,能與符淵谷結親,自然是我們白家的榮幸,只是感情上的事,還是得孩子們自己做主才行......”
“這話就不對了。”符淵谷谷主打斷,“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你是她的爺爺,怎么就不能做主了。”
說完,他看向白家觀賽席位,目光最終停留在白蒼樹、云歡身上,兩人被符淵谷谷主一盯,驚出一身冷汗。
“你們就是時初的父母吧,我說的話,你們覺得對嗎?”
他雖然笑盈盈的,可來自圣尊的無形壓迫感并沒有因為他的和顏悅色被沖散多少,白蒼樹、云歡身體緊繃,冷汗已經浸濕后背的衣衫,白景辰要被嚇哭了,可害怕自己的哭聲惹怒符淵谷谷主,而用小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能攀上與符淵谷的親事,他們自然是樂意的。
只是......
想到時初的脾氣,兩人都不敢擅自做時初的主。
白蒼樹硬著頭皮道:“我聽爹的。”
聞,白浩雄松了口氣,他是真怕白蒼樹再次被豬油蒙心,替時初同意了這門婚事。
符淵谷谷主有些意外。
白浩雄拒絕他能理解,畢竟白浩雄疼愛孫女的名聲,早就在觀云州傳遍了。
可白蒼樹拒絕他屬實想不通。
白蒼樹不是一直以利益至上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