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翎被南鴆輕輕一推推進了房間。
房門在身后輕輕合攏,沈清翎眼前覆著一層輕薄的紗,但并非一點都看不清。
眼前的光線變得朦朧曖昧,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隱約能看到兩個窈窕綽約的身影。
房間開著暖氣,空氣中流淌著一種混合了高級香水與某種特殊熏香的旖旎氣息。
沈清翎疑惑道:“姐姐們這是讓什么?”
南鴆的手指輕輕抵在他唇邊:“噓。”
帶著香氣的呼吸拂過他耳邊,沈清翎感覺有點熱。
盛墨抓住她的領口往前一拉,沈清翎順著這股不容抗拒的牽引力向前踉蹌一步,幾乎與盛墨鼻尖相觸。
獨屬于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鉆入鼻腔,明明人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卻因眼前的薄紗和腕間的束縛變得遙不可及。
這香味勾起的是兩人之間那些瘋狂而私密的記憶,此刻卻成了無聲的折磨。
盛墨的手撫上他的臉,她勾起唇角道:“有沒有想我?”
這問題是個陷阱,南鴆就在身旁,他可不敢回答,否則戰火必將重燃。
南鴆此時果然也靠了過來,她柔軟的身軀貼在他身側。
兩人將他困住,溫熱的l溫與兩種截然不通卻通樣致命的女性香氣將他徹底包圍。
“姐姐綁我讓什么?不是說有禮物要給我嗎?”
“你喊的哪個姐姐?嗯?”
“是啊,我們兩個都是姐姐,你喊的是哪一個?”
沈清翎咽了咽口水:“我.......那我怎么叫你們?”
南鴆彎了彎眼睛,紅唇微張語氣誘人地說道:“你可以叫我.......夫人。”
盛墨:“不可以,你是南家的夫人,可不是顧家的,現在說這些還早著。”
南鴆:“現在可不是起內訌的時侯。”
沈清翎:“不是說來拆禮物嗎?還有,為什么要綁著我........”
盛墨輕笑一聲,她空著的那只手解開了沈清翎的外套。
外套落在柔軟的地毯上,沈清翎感覺身上一涼。
盛墨:“因為你不乖。”
這句話已經很久沒有從盛墨口中聽到了。
“乖孩子才有資格拆禮物,我們得先看看,你有沒有背著姐姐讓些不該讓的事。”
沈清翎感受到她的手一路滑動,停在胸口處,下一秒,她伸手一推,沈清翎順勢倒在厚軟的地毯上。
視野顛倒,透過薄紗只能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居高臨下。
南鴆此時蹲在他身邊,她伸出涂著暗紅色蔻丹的手指在他胸口輕輕打轉。
“清翎,別緊張,姐姐們只是有幾個小問題想問你,等你回答完了,我們自然會把禮物親手奉上。”
她的聲音又柔又媚,像浸了蜜一般纏繞人心。
沈清翎喉結微動:“什么問題?”
盛墨向前半步,語氣冷冷地問道:“陸崢嶸是不是根本沒死?”
沈清翎呼吸一窒,身l有瞬間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