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

是從她喝醉酒拉著那個男人不放開始；還是從酒吧聚會結束，她跟著那人一起離開；又或是謹慎如他，卻忘了關房門被他當場撞到？

或者更早

當那個男人借著醉酒，當著他的面親了葉白，宣誓主權開始

同樣是男人，當時司九對他那么明顯的敵意，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真正喜歡一個人，是遮掩不住的。

“不記得了。”韓羨羽開口。

這種尷尬的問題，葉綰綰自然沒有再繼續追問，無奈開口道，“羨羽，抱歉，不是故意瞞你，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即使是再親密的朋友，也不好說出口”

“我明白。”韓羨羽點了點頭，隨后問，“宮旭知道這事？”

葉綰綰扶額，“宮旭是個意外，那貨天天跟我這爭寵爭寵的，嘴上沒個正經，正好那天司九也在，他又在滿嘴亂跑，眼看著司九就差點要誤會我跟宮旭的關系了，我只能當著宮旭那貨的面出柜，證明我的清白了！”

這種時候再藏著掖著也沒什么意義，于是葉綰綰干脆一股腦全坦白了。

韓羨羽面色復雜地看著他，“你們倆現在，在交往？那你之前說的那個女朋友”

葉綰綰解釋，“其實就是他啦，女朋友的說辭只是個幌子，尤其是洛辰那孩子，對這種事情有點心理陰影，我擔心嚇到他了，所以瞞得比較緊，對了，你可千萬幫我保守秘密，別不小心說漏嘴讓他知道了”

韓羨羽看著她，“你擔心嚇到洛辰，就不怕嚇到我？”

葉綰綰輕咳一聲，“呃”

韓羨羽輕笑一聲，“好了，不逗你了，作為朋友，我自然是尊重你的選擇，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這都是你的自由，又沒有妨礙到任何人，這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