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馬上的朱楧裝出一副沉穩的模樣,“孤知道了!”
說著,他回頭看向李景隆,“一會孤見了他們三個,是不是要賞些什么東西?”
“王爺此差矣!”李景隆笑道,“不能只賞他們三個,下面的士卒也都要賞呀!”
“這...”朱楧臉上一紅,“孤...”
“千歲無需擔心!”李景隆低聲笑道,“微臣已有準備。”說著,他壓低聲音,緩緩縱馬而行,“有棉布三千匹,糖二百斤胡椒二百斤,銀五千兩,正在后面!”
聞,朱楧臉色更紅,喃喃道,“這...怪不好意思的。”
通時,又感激的看了李景隆一眼。
他這個藩王,是大明朝最窮的藩王。而且暫居平涼,那點身家跟他的哥哥們根本比不了,一下子根本沒辦法拿出賞賜幾千人的錢財來。
少年人又最是愛臉皮,正為難的時侯,卻不想李景隆已為他準備好了。
“前次還承你的情,用你給的銀錢賞了下面的護衛....”
不待朱楧說完,李景隆又是笑道,“千歲,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說著,他看向朱楧,“千歲的輩份比臣高,是臣的表叔。可千歲,卻是臣看著長大的呀!皇上讓臣鎮守甘肅,就是為了幫您一把。”
“嗯!”
朱楧用力的點頭,看向李景隆的眼神之中,除了感激之外多了許多的親近之意。
兩人縱馬前行不多時,洮州衛指揮使陳暉為首,三人帶著下屬數十人,跪在衛城之外。
“臣等恭迎肅王千歲!”
陳暉,原秦王左護衛指揮使。
朱標巡視陜西的時侯,直接把這個秦王朱樉的麾下大將一擼到底。是李景隆后來利用手中的權力,把他調來了洮州衛。
為何讓他當指揮使?
因為指揮通知王盡忠,乃是李景隆他老子李文忠的部將,在此地鎮守近二十年,在軍中威望根深蒂固。
而在他們二人之后的昭信校尉劉順,是專門負責洮州屯田的。這人是沐英的部將,身上的官職是世襲的。
“諸位免禮!”
朱楧在馬背上擺手,然后又是看了一眼李景隆。
“千歲,您大膽的說...”李景隆低聲道。
“嗯嗯!”
朱楧清清嗓子,大聲道,“本王此番領兵追剿西番亂賊,要駐扎在洮州衛中。”說著,他看向陳暉,“衛中兵員可有缺額?”
“回千歲!”
陳暉忙道,“衛城有兵五千六百人,無一缺額!”
“嗯!”
朱楧又是點頭,“告知全軍,本王的賞賜在后面路上。爾等為大明戍邊,本王自不會虧待了爾等!”
“臣等叩謝王恩!”
話音落下,眾將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肅王朱楧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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