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罪名都是借口,皇太孫最膈應兩人,一個是已死的詹徽,另一個就是原錦衣衛都指揮使蔣瓛。
而在經過藍玉案之后,蔣瓛不但失去了價值,他的落馬也能平息朝堂之上一部分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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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
滴答滴答,鮮血順著手臂,滴落在刑房之中,凹凸不平暗紫色的地磚上。
曾經不可一世的錦衣衛都指揮使蔣瓛,如今已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垂著頭顱,有氣無力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饒我......”
“哈哈!”
就在蔣瓛對面,端坐在椅子上的曹泰,忽然冷笑兩聲。
然后環視一周,“這地方我小時侯倒是來過.....”說著,他嘆口氣,“你沒想到有今天吧?”
“別打了...”
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蔣瓛口中鮮血不斷的溢出,“我受不了.......”
“應該..”
曹泰臉上的笑容驟然一收,咬牙道,“我很多朋友,都跟你這么說過...對吧!可是你...呵呵,還是把人往死整!”
“不是我......侯爺....”
蔣瓛抬頭,腫脹的雙眼只有一道縫隙,“我有機密大事,要稟告皇太孫。”
說著,他突然大喊道,“是天大的機密,連皇上都不知道...”
“信口雌黃!”曹泰冷笑,“用刑!”
“慢著!”
突然,一個聲音在外邊響起。
坐著的蔣瓛趕緊起身,帶著一眾錦衣衛跪下,“微臣等叩見千歲....”
朱允熥的臉上帶著幾分玩味的笑,從外邊進來,就在剛才曹泰坐的椅子上坐下,“孤在外邊聽了好半天了,你說天大的機密?皇爺爺都不知道的?”
“是是是!”
蔣瓛連忙點頭,顫抖著開口,“這機密只有罪臣一人知道。”
“哦...”朱允熥淡淡的點頭,“說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