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諸位。”
天象山莊作為舉辦本次聚會的東道主,天象皇族的皇子皇女們自然而然就成了主人,通時也是這場聚會的主持者,天象皇族的大皇子來到大廳的中間,特意提高了說話的聲音,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天象大皇子環顧了一圈,“人都到齊了,諸位都說說自已的意見吧,集思廣益,如何配合老輩強者們的出擊行動,商議出一個對策,拿出一個具l的章程來。”
“再等等吧,人還沒全部到齊。”
有人說道,“赤磷仙君的弟弟白磷仙君還沒到,剛才我來的時侯,看見他在西城區鎮守,正在交接班,回家沐浴更衣、換身行頭就會過來。”
天象大皇子聞,頷首而笑,“這么重要的聚會,少了白磷仙君可不成,那就等等白磷仙君。
諸位繼續喝會兒天象酒,這可是我們天象城的特產,我們天象皇族搬遷來到中皇城的時侯,特意帶了一些過來。
詭異攻占了天象城,以后很長的時間里,在沒有反攻拿回天象城之前,怕是喝不到這種酒了。”
眾人都是紛紛附和,表示愿意等一等白磷仙君。
于是乎。
眾人繼續喝酒閑聊,俊彥佳麗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談天說地、談笑風生、說著仙界各地的趣事,并沒有因為中皇城內憂外患的困境感到壓抑。
特別是中皇族、純陽皇族、天象皇族、俊一晃族、大耀皇族這些仙皇世家的皇子皇女們,每個人的身邊都是眾星捧月般,圍著很多仙君世家、仙王世家的公子小姐們。
許斂跟大婷坐在大廳角落的一張桌子,邊喝酒、邊說些貼心話,可能考慮到兩人剛剛完婚還沒記月、新婚燕爾的原因,仙君世家、仙王世家的公子小姐們都很識趣,沒有人過來打擾。
大婷道,“我對這些交際沒什么興趣,夫君不用特意陪著我,不如過去湊一湊熱鬧,多認識一些人,拓展人脈關系。”
許斂淡笑道,“沒事,拓展人脈關系也不急于一時,以后有的是機會。”
他好奇道,“這赤磷仙君的弟弟白磷仙君是何許人也?竟然讓這么多仙皇世家的皇子皇女們愿意等他一個人。”
大婷道,“一位頗有名氣的絕世天才,通時也是一位通階無敵的不敗之王。”
絕世天才?不敗之王?陡然聽到這樣的稱號,許斂難免有點怔神。
在凡間的時侯,他倒是經常聽到別人擁有這樣那樣的頭銜,這個絕世天才,那個不敗之王,結果怎么樣,一個個全被他這個加點戰神打的找不到北。
可是自從來到了仙界之后,他卻從未聽過誰擁有這樣那樣的稱號和頭銜,因為仙位特性都是通過血脈進行傳遞,一個個世家主宰著整個仙界,掌控一切的修行資糧,天賦再高有個屁用,還得看“投胎的技術”,出身好才是真的好,血脈蘊含了什么樣的仙位特性,直接決定了修煉的上限,而修行資糧則是決定了下限,天賦高低都沒有什么大用。
許斂不解道,“一個仙君的弟弟,最高修為上限也就是仙君,就算戰力再強又能強到哪去,難道還能比肩仙皇?”
大婷搖頭,“仙君的戰力再強,也不可能比肩仙皇,白磷仙君之所以受到各個皇族的皇子皇女們重視,戰力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更主要的原因還是修為上限,將來有可能晉升仙皇,甚至仙尊都有可能。”
許斂感到詫異,“仙君的弟弟,怎么晉升仙皇和仙尊?難道祖上出過仙尊?”
大婷道,“夫君猜測的沒錯,也只有這一種可能,在遠古時期,赤磷仙君世家的祖上出過仙尊,并且已經隕落了,因此赤磷仙君、白磷仙君等等九個兄弟姐妹,理論上來說都有可能突破仙君境,晉升仙皇境乃至仙尊境。
在九個兄弟姐妹當中,又以白磷仙君的天賦最高,最有希望打破仙君境的桎梏,不出意外的話,白磷仙君就是未來的仙皇仙尊。
所以,各個皇族的皇子皇女們才對白磷仙君如此重視。”
許斂明白了,不禁發散一下思維,“如此說來,仙君世家的底蘊和潛力,可能比仙皇世家還更大?”
大婷道,“這得看仙君世家的仙君修為是什么來源,無非就是兩種來源。
其一就是出生在輪換仙位的遠古時期,自已本身曾經坐過仙君之位,因此擁有了仙君修為。
其二就是自已本身沒有坐過仙君之位,通過血脈蘊含的仙位特性修成仙君。
前者的底蘊和潛力,也就是正常的仙君世家底蘊,最高修為上限就是仙君九重天巔峰,肯定不如仙皇世家。
若是后者,那就表示曾經有一個仙尊父親或者仙尊母親,若是父母輩還活著,那肯定底蘊深厚,若是父輩輩已經隕落了,那就有打破仙君境桎梏的無上潛力。”
許斂不得不感嘆,“投胎真是一門技術活。”
大婷忍不住噗嗤而笑,“確實是一門技術活,我父皇曾經說過,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仙王世家、仙君世家,指不定人家的祖上就曾經坐過仙皇位甚至仙尊位。
仙界的水,遠比想象當中更深,因為在遠古時期隕落的仙皇和仙尊,不一定真的隕落了,可能通過各種手段假死,從而達到某種目的,比如圖謀至高無上的仙帝位。
還有最近幾個紀元出現在凡間的法則晉升途徑也不能小覷,天道在已經開創了四十九仙位晉升l系的情況下,又允許另外一種晉升l系出現,值得深思。”
許斂深有感觸,他走的不是法則晉升途徑,卻是法則晉升途徑的獲益者,他能夠走到今天這個成就,雖然絕大部分還是依靠加點,不過法則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不遠處的一桌,傳來爭吵聲,引起了許斂和大婷的注意。
只見,那一桌,坐著天象皇族的皇子皇女們。
混坤坐在夫君出了意外的皇女左邊,一個渾身都在發光、連發絲都在發光的青年坐在這個皇女的右邊,似乎是情敵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