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爾哈!”
他們試圖將舒爾哈給扶起來。
可對方疼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滾,三個人上前都按不住人,還有血跡順著他的大腿根緩緩的落在地上。
“流血了!”
女真的人嘰里呱啦一-->>陣驚慌失措,看向大乾的人眼神全都是驚恐和憎惡。
楊禾站在一邊,也不說話,就那么杵著。
王學洲連忙跑過去將他拽到了一邊:“你怎么樣?有沒有事?”
楊禾呆呆的指著自已的臉上、身上:“都疼!”
隨即他又想哭的樣子指著自已的襠部:“他那里有東西,沒拽掉。”
王學洲:“·····”
“呃···沒事,沒事,反正現在···”
他扭頭看了一眼舒爾哈被人打暈還在緩緩流血的兩腿之間,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反正結果應該是都一樣的。”
物理閹割了。
蕭昱照見狀連忙清了清嗓子:“來人啊!快將人送回去安置,鴻臚寺卿,快帶著太醫去給舒爾哈診治!”
鴻臚寺卿抹了抹腦門上的冷汗:“遵旨!”
看著舒爾哈被抬走,楊禾指著他的腳:“為什么他鞋子會發光?”
王學洲順著看過去,立馬叫停了抬走舒爾哈的人:“等等!”
他跑過去,盯著舒爾哈的鞋子,抬手將上面閃著冷光的刀片取下,捏著質問舒爾哈一行人:“這是什么?”
群臣嘩然,跑過去一看全都眼神不善的盯著舒爾哈他們。
和舒爾哈一通來的其他人,躲躲閃閃裝作聽不懂話的樣子。
蕭昱照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朕寫信親自去問庫爾吉,看他派這樣的人來,到底是想干什么!”
“來人!給這人帶下去看管起來!”
王學洲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女真這是派人過來結死仇的?
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總感覺哪里不對。
睿王拉著逸王跑到王學洲面前,看著楊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禾啊!咱們是兄弟,以后弟弟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就說,別一不合就對著咱兄弟邦邦邦···你懂吧?”
楊禾這會兒放松下來,精神有些萎靡,身上的傷口也疼,他呆呆的看著睿王,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王學洲一見他這樣,立馬高呼:“御醫!御醫!”
······
宴會雖然散了,但是給不少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靖王和爻王,給他們的留下的心理陰影簡直有一座山那么大。
“你說,陛下弄個假的蕭翊當真的,而我們又知道真相,他會不會找個借口把我們給···”
靖王咽了咽口水:“哪怕不殺我們,只是把我們也給閹了···我也是不能接受的。”
爻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已的大腿:“沒事沒事,既然回來的時侯陛下沒說,總不會突然發難···”
兩人就連被蕭闊他們拉到了西山豬舍進行洗腦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蕭闊和蕭放自然是注意到了兩人的狀態,對視一眼走到了外面悄悄討論。
“難不成咱們的洗腦大法失效了?不應該啊!從王大人教會咱們這一招開始,還從未失手過,前幾天他們還表現的好好的,完全是信了咱們胡說八道的樣子,沒道理這么快清醒過來吧?”
蕭放沉思:“就這倆人心神不寧,其他的人還好,我看是有鬼!畢竟就他們當初不聽話跑去了福州,說不定小心思多!我看光嘴巴說不行,還得上點手段。”
蕭鳴沉思:“上什么手段好?”
王大人教的太多了,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用哪一個。
“那就先由輕到重吧!咱們先這樣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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