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只要是他提出任何要求,她反抗以及忤逆遭殃都是她。又不是沒做過,他都不擔心他的小月生氣吃醋抓狂,她擔心什么?
搞不好,宋月還覺得她才是那個狐貍精。
秦思業,你可真是個男人。
心愛之人的母親還在送去醫院的路上,你就扛著她此生最想毀掉的女人,來她不知道地方睡。
好的很,極好。
沈辭脫下襯衣,解開了扣子,把自己脫光后站在秦思業面前,“秦總,現在開始嗎?”
她像個熟練的老手,三年的折磨,除去讓她的心一點點碎掉,做起這種事情來,也得心應手。
秦思業就睨著她破罐子破摔的神色,黑眸銳利地閃過難測的復雜流光,在沈辭嘟起紅唇,藕臂剛抬起掛在他的脖子上,秦思業一下將她手腕攥住,“沈秘書適應的到挺快,就這么順從?”
沈辭吃痛一聲,藐笑,“秦總,不是你說的睡嗎?現在外面應該九點鐘了吧,早點做吧,做完也早點休息。”
咚一聲。
秦思業順勢將沈辭禁錮在床上。
他一手鉗制她的雙手至頭頂,一手攫住她的下巴,黑眸幽暗,“沈秘書到真是急切,不過,沈秘書是不是又誤會了,我說的睡覺,可不是做。還是沈秘書滿腦子都是那些事,沈秘書如果真的想做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他冷嗤,“求我啊。”
“沈秘書,只要你求我,我就給你。”
他笑的十足邪惡,跟個流氓沒任何區別。
驀然,秦思業吻住了沈辭的紅唇。
這張嘴一直以來都銳利,肩頭的疼痛一直還提醒他,沈辭咬的他有多狠。
他讓沈辭無法呼吸,強行奪取。
沈辭卻推不開他,也沒力氣推開他,結局反正都是一樣,她還不如省點力氣,在他做完睡著后離開。
驀然,秦思業松開她,咬了下她的唇瓣道,“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別的男人?沈秘書,看來是我沒讓你盡興啊。”
沈辭吃痛。
秦思業又咬了她的肩頭,非常用力。
沈辭輕笑,“秦總怎么會覺得我在想別的男人呢?不該是在想宋小姐見不到秦總該有多著急啊。”
秦思業順著她肩頭往下咬的動作頓了下。
沈辭像講述一件跟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頻頻發笑,“宋小姐真可憐,母親跟管家上熱搜,清白沒得到澄清,昏迷了送往醫院,未來女婿還在中途拋下她的女兒,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秦總,真不擔心宋小姐哭嗎?”
秦思業一把掐住了沈辭的脖子。
她這嘴啊,越來越利。
“沈秘書,我若說不擔心,你會不會很驚嚇?”
他滿臉嘲諷地睨著沈辭。
沈辭猜不透他眸中的銳利,“確實很驚嚇,所以,秦總……您就真的不管您的小月了?”
秦思業卻一下拉過身側的被子,蓋在他與沈辭的身上,他把沈辭擁入懷中,下巴靠在沈辭的發頂上,“管不管我的小月就不勞沈秘書操心了,倒是沈秘書如果還不閉嘴的話……”
禁錮沈辭細腰的秦思業,在被子里動了一下。
沈辭頓時僵直了身體,男人那極具威脅的東西正警示她,“我就真的如沈秘書所想,一個晚上都睡你。”
沈辭五指不禁一握。
雖然她不知道秦思業這忽然抽風究竟因何,但就只被他摟著睡一個晚上,自然比做一個晚上好。
罷了,等他睡熟了,她在想辦法離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