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恥?
看著宇文戟此刻一臉青黑難堪的模樣,孟扶歌非但沒有被他此刻的樣子嚇住,反而愈發地想笑起來。
果然,宇文戟便是宇文戟,不論過去了多久,變成什么樣子,他還是會害羞,調戲兩句便會惱羞成怒。
“誰不知羞恥了?”
孟扶歌忍下笑意,歪了歪腦袋,故意一臉不服氣地湊近他,“怎么就不知羞恥了?難道不是你先接近的我,和我說你是我的夫君……還擅自闖入我的閨房,衣衫不整地躺在我的床上引誘我,到底是誰不知羞恥?”
女子柔軟的身段欺身過來,那雙水盈盈的杏眸之中,無不是曖昧撩撥之意,看似少女一般的容顏,卻又給人一種為人妻子才有的成熟魅惑,眼里蕩漾的水波簡直能輕易勾人神魂。
她靠得越來越近,馨香的氣息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包裹。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一次涌上心頭,宇文戟的身子微微緊繃,別過臉去不看她,甚至還因為心里那份奇怪的感覺,而故意屏住了呼吸,不給她任何的可乘之機。
可他越是如此逃避,孟扶歌便越是不想放過他,原本還想著在離開東璃家之前和他保持一些距離,但是看他這么虛弱的樣子,反正他哪里也去不了,倒不如干脆把想占的便宜占盡了。
“其實……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孟扶歌在他耳畔緩緩開口,目光灼熱地落在他的側臉上,說話間吐氣如蘭,唇角勾著一抹濃烈的笑意。
不等他說話,她便兀自接著道,“故意接近我,故意引誘我,還惡人先告狀,想引起我的注意?“
“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略作調息,宇文戟似乎已經恢復了一些說話的力氣,面色并不似之前那般的虛弱難看了,可他試圖將她推開,卻無法撼動她分毫。
微微蹙眉,宇文戟心里難免有些煩躁。
被她奪走的那些靈力,他至少需要閉關調息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夠恢復,除非,此刻能有大量的靈脈供他吸收,那么可能他花個一天一夜也就能恢復個六七成。
可眼下這個時候……
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人可以信任,或許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了。
孟扶歌不論是從實力,還是精力,都比此刻的他要好得多。
想了想,宇文戟冷著一張臉解釋道:“本尊接近你,可不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你與本尊,在眾目睽睽之下行了大道之誓,是名義上的夫妻,所以,本尊才會來找你。”
他當然不會承認,是因為對她的身份好奇,擔心她的狀況,所以才趕來幫她,更不會告訴她,他之所以會變得那么虛弱,完全就是因為她。
宇文戟所說的這些,孟扶歌當然知道,之前假裝不認識他,也不過是為了有正當的理由不和他走罷了。
“名義上的夫妻……所以,你并沒有將我當成你真正的妻子了?你還懷疑我和魔族有關系,所以你來找我,僅僅只是為了把我帶回去審問?”
孟扶歌立刻便斂了笑容,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呵……”宇文戟冷笑了一聲,斜眼睨了她一眼,道:“本尊若是來抓你回去審問的,你覺得現在還能有你說話的機會?”
如是那般,他又何至于變得如此虛弱。
孟扶歌看出他眼里的不屑,便一臉好奇地問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怎么會在我屋里,又怎么會虛弱昏倒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