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殤轉瞬間就恢復了自由。

他瞥了一眼瘋狂進食的北蒼神王道：“如果你方才所說的無妄計劃是真的，那你現在的做法與之又有何區別？不過都是一丘之貉罷了。”

秩序之敵笑道：“本王與那虛偽的秩序之王可不一樣的。”

“他殺的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折磨摧殘的是一個童真的初生、至善之心，而你現在所看到的明樓不過就是一個被吞噬計劃所迫害到就剩下最后一絲希望的可憐兒罷了。”

“現在本王可是在幫他，若無本王，他將終生復仇無望！”

永殤沉默。

不解！

秩序之敵的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邪惡之物該有的樣子啊。

他不愿相信……

可秩序之敵說的這些他也不知該如何去證明是假的。

忽然，秩序之敵笑道：

“你是否在想本王不像是一個邪惡之人？若如你心中所想的邪惡之人般將你千刀萬剮，那本王便不配稱得上秩序之敵，那只能說是一個最低等的白癡生物罷了。”

“本王就叫你永殤吧，在這里你是自由的。”

永殤內心的信念開始漸漸的被影響。

心中也升起了頗多不解！

沉吟片刻，他道：

“秩序之敵，我看不透你。”

“此世間的迷霧，不解，困惑都是由人所締造，產生，也應有人去義務的揭開這一切，有什么疑惑盡問便是，本王不管你信不信，但都會將知曉的告訴與你。”

“若本王不知，也會幫你去追尋答案的。”

秩序之敵的話對永殤沒有任何的敵意，甚至還有一絲的憐憫之意。

讓他竟有了一種歸宿之感！

永殤若有所思道：“你有沒有想過有一種可能，方才你的話我一句都沒有信。”

“也有可能我現在就會拔劍殺向你？”

說著殺神劍出手。

“本王并不在乎，而且并不覺得你會動手，當然了，若是你動手本王也并不覺得你能殺得死我，反而會葬送了一個尋找自己身世的機會……”

秩序之敵說到一半，然后再次一步來到永殤的身前：

“不知你覺得洛毅如何？”

永殤神色一愣，然后皺眉道：

“此問為何？”

“你可知為何你會偏偏對洛毅如此忠誠，又可知為何解救你的人是他，而不是別人？這一切除了吞噬神王的設局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他曾經將你像狗一樣奴役。”

“本王知道你不信，但事實本就是如此！”

秩序之敵說罷再次返回了王座之上。

“……”

永殤的眼中充滿了疑惑與迷茫。

挑撥離間？

但是秩序之敵方才讓他看的畫面與秩序史書上所記錄的有百分之八十相似，而且他說的好似更像是事實的真相，可是他現在又出自本能的不想去相信這個事實。

漸漸的，他開始迷茫了。

“他們為了所謂的諸天之未來，將你如鷹犬般培養了多少紀，一次次的抹去記憶就是不讓你記起痛苦，雖然本王一直在滅世，但這只是秩序之間的戰爭。”

“可曾想過你前世的因，又是否想過你未來即將要面臨的果？”

秩序之敵說完這句話后便再也沒有開口了。

“事情的真偽我自會查證！”

永殤轉身出了神殿。

但是他也沒有直接離開這灰色地帶，而是留在了這滅世神殿之上。

看著這漫天的軍團，他的大腦中開始快速思考。

“若這是真的呢？”

經過了半天的深思其他的問題他也沒有過多的去想，而是就僅僅想了這么一個問題。

太可怕了！

他不愿意去多想，甚至答案都不想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