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靠深淵戰甲，余賢真不知道他們能走多遠。

繆斯沒有開口催促余賢，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余賢做出決定，余賢皺著眉頭，腦袋里仿佛有兩個小人在吵架。

一邊是去，一邊是不去。

去的理由很簡單，他們來都來了，在深淵都飛了好幾天了，難道現在灰溜溜的往回走？

如果不進入殘破的世界進行空間跳躍，三十萬億年后，等他們追上信號源，估計水月天都成老奶奶中的老奶奶了，如果她還活著的話。

至于選擇不去的小人，理由也很簡單。

他們完全可以岔開飛行，不沿著海力威他們走過的路線前進，或許前面還有不穩定的小型空間呢？

兩邊都有道理，余賢也不知道該怎么選，畢竟戰艦上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說實話，雖然有點姨寶，但他真有點懷念真我常凈還在的時候，雖然真我常凈不會替他做出選擇，但只要他詢問，真我常凈總能三兩語就讓他明白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讓他理清千頭萬緒，從而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余賢，如果實在無法做出決定，不妨試試拋硬幣。”這時，妮嫚看著余賢，微笑著說道。

余賢看向妮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確認道：“妮嫚，你說拋硬幣？”

“不錯，就是拋硬幣，不過在某些世界，這種行為被稱作幸運法則，只要你夠幸運，那么就算是拋硬幣，做出的選擇也將會是最正確的。”妮嫚對余賢微笑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