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她才告訴我,她從公司辭職了,臨走前幫公司完成了那個和楚氏競爭的項目。
這個項目我也一直在幫她出主意,她出方案,我幫她完成草圖。
這天,她特意給我來電話,說想請我吃頓飯,順便還我錢。
她不提這事兒,我都忘了這茬了。
這天傍晚,我們在一家火鍋店里見了面。
半個月沒見了,她臉上的高原紅早已褪去,皮膚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正常。
她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牛仔外套,外套上別著幾枚精致的小徽章,彰顯著獨特的個性。
外套下是一條高腰的直筒牛仔褲,褲腳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纖細的腳踝。
搭配著一雙黑色馬丁靴,靴子的硬朗與她的氣質完美契合,每一步都踏出颯爽的風姿。
她的頭發隨意地扎成一個高馬尾,幾縷碎發在春風中輕輕飄揚,更添幾分靈動。
她還是那么颯,手里還提著兩杯果茶,向我走過來,露出一個熱情而大方的笑容,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到來。
坐下后,她便將其中一杯果茶遞給我。
哪怕半個月沒見了,可依然還是那么親切。
“你怎么才來啊?我都等你老半天了。”我接過果茶,一邊不咸不淡的抱怨一聲。
她白了我一眼,說道:“男人等女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男女平等!”我反駁道。
她手一揮:“別跟我扯這些男女對立的話,讓你等一會兒我這么一個大美女,那是你的榮幸。”
果然,她還是那么熱情奔放。
說完,又將那件白色外套脫下,擼起袖子就對我說道:“怎么樣?喝點?”
“必須喝點。”
她立刻招呼服務員,拿來一箱啤酒。
打開啤酒,我們就先干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