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
聽見我關門的聲音時,他們倆才慢慢轉頭看了過來。
宋晚晴頓時張大了嘴,爆發出一聲能把整棟樓聲控燈都喊亮的尖叫:“鬼啊!”
陳婷婷手里的遙控器“啪嗒”掉在木地板上。
“你倆干嘛呢?”
我抹了把亂糟糟的胡子,高原紅的顴骨在玄關燈下泛著釉色。
“是我。”
兩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宋晚晴的兔子耳朵耷拉下來,陳婷婷頓時笑了起來:
“我靠林哥,你這是去可可西里當野人還是去葉榆搞藝術啊?”
他一邊說一邊朝我走了過來,仔細瞧著我那打結的發梢,“林哥你這發型,都能給海格當替身了。”
宋晚晴也向我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我說:“怎么瘦了這么多?”
她伸手似乎想碰我脫皮的臉頰,又在半空蜷起手指,“......疼不疼?”
“你倆能別像在動物園看猴子一樣盯著我了嗎?去給我拿瓶礦泉水來,口渴死了。”
陳婷婷當即去廚房給我拿來一瓶礦泉水,遞給我時,他突然抽了抽鼻子。
“不對勁!”
“什么不對勁?”我擰開瓶蓋喝口口水。
他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湊近我領口,“有女人的香水味!”
宋晚晴幫我拿行李包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什么女人香水味,那是車里的香薰,”
兩人都笑了起來,宋晚晴隨即又對我說道:“先把胡子刮了吧,我去給你煮碗面。”
“都這么晚了,點個外賣就行了。”
“沒事,一會兒就好,你先去洗漱。”
陳婷婷突然去找來一把剪刀,“林哥,要不要本托尼老師幫你弄一下發型,保證讓你從流浪漢變身木村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