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所在的這個位置,相比于里面那幾條熱鬧的街區管理沒那么嚴格。
只怪我們“生意”太好,以至于周邊不少商戶都聯合舉報我們。
這些人真的是不懂什么叫流量,他們應該感謝我們才對,卻給我們舉報了。
沒辦法,我和童欣只好繼續逃了。
直到那幾個城管沒有再追后,我才停下來一邊喘著氣一邊問她說:“還擺嗎?”
童欣也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一邊說道:“我們擺一下午都沒事,怎么臨了時城管還來了啊!”
“你沒看見周邊那些商戶們看我們的眼神嗎?”
“關他們什么事了?”
“就是他們舉報的,我們人氣太好了,嫉妒唄。”
童欣氣不打一處來似的,說道:“怎么這樣啊?這些人忒壞了吧。”
“習慣就好了,這就是人性啊!”
“那還擺嗎?”童欣又問。
“我隨你,我都行。”
童欣又拿出手機數了數錢,又問我這邊有多少,加上我們上午和昨天晚上的收入。
我都沒想到竟然有四千七百多了!
這買賣還真能做,唯一的缺點就是容易被城管攆。
沒被抓住還好說,要抓了,罰款事小,把我們東西給收了就虧大了。
基于此,童欣灑脫的說:“不擺了,這點錢也夠我們回慶城了,晚上還能吃多好的。”
“那趕緊去把吉他還了吧。”
傍晚,夕陽灑在八廓街上,給整個街道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去還吉他的路上,童欣突然問我:“哎,你說咱們以后還會不會有機會再這樣一起擺攤?”
我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呢?”
她想了想,笑著說:“我覺得會!畢竟咱們可是‘街頭藝術家’組合,以后說不定還能火遍全國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