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溫父覺得是這么回事。
金戈推著溫父去了病房,扶著他躺到床上:“現在養好身體最重要,其余的別想,你這些年手里也攢了不少錢,只要不把這錢拿出來,他們就不敢亂來。”
“你說得對,我必須養好身體,我要是死了,他們兄弟倆更開心。”溫父此時對兩個兒子心寒至極,連帶著看溫暖時都覺得她比兩個兒子好太多。
而且,溫暖并沒有丟下他,還將他送進了醫院,一直陪著他,他哪怕再壞,也分得清哪個孩子好。
事已至此,躺在病床上的溫父對溫暖說道:“你幫我把公司奪回來,以后公司有你一半的股份。”
“爸,我做婚介挺好的,我也不是管理公司的料,而且你的公司已經衰敗,我沒有能力幫你把公司重回巔峰。”溫暖說得很委婉。
金戈聽溫暖說了他們家的事情,因此也看出整個溫家只有溫暖的爺爺是個做生意的人才,或許也不是,在那個年代下海經商好像都能掙著錢,她爺爺是吃了那個年代的紅利。
溫父沉默了,連溫暖都不幫他,他肯定是要不回一分錢。
“爸,你手里有錢就自己好好生活吧。”溫暖不摻和這些事情:“其余的你自己看開。”
溫父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當天下午三點,劉叔給金戈打來電話:“老小,六十八萬賣給那丫頭了,我女兒看中的門市真是太合我心意了。”
“那恭喜劉叔日進斗金,賺多多的錢。”
“謝謝你,老小,明天過戶吧。”劉叔說道。
“可以。”
金戈掛斷電話,跟溫暖說了。
溫暖今天一早也說了明天就過戶,只是在等劉叔回消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