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要那份娃娃親嗎
司徒夫人聲音輕柔而出:當初我跟你母親以及恰好懷孕的柏子惠在法國相聚,柏子惠也就是周七小姐的母親,我們三個感情還算不錯也常常往來,我當時一時興起就讓她們兩個定娃娃親。
她向趙恒告知著十九年前的故事道:男的結成兄弟,女的結成姐妹,一男一女結成夫妻,當時你母親和柏子惠完全響應我的提議,沒法子,年少輕狂幸福時光,三人還當場制作了三份契約。
她淡淡一笑:不太正規但也是畫了押,當然,如果你現在是一無所有,娃娃親自然會因周氏強大成為笑談,但你現在可是華國第一大勢力太子,你如想要周氏履行當年承諾還是有機會的。
趙恒嘆息一聲:這真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啊。
他跟周氏勢如水火幾近生死,何況趙恒身邊并不缺乏女人,就在他要拒絕時,第五琴已經靠了上來,聲音漠然匯報:夫人,趙氏成員已經把司徒小姐送了回來,司徒少爺也已在門口等待。
司徒夫人點點頭瞬間恢復了那份冷艷高貴,隨后拍拍身上衣服開口:讓他們在草坪等候吧!然后她向趙恒綻放出一抹笑意道:你不是要交待嗎我現在就給你交待,走,跟我去草坪。
趙恒微微瞇眼:謝謝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臨時召開了一次家族會議,不過在趙恒和第五琴的眼里,與其說是司徒家族臨時會議,還不如說是司徒夫人執行家法,當趙恒陪著司徒夫人站在草坪上時,四周已經站滿了數十名男女。
所有人都身裝黑裝腰束皮帶,扣子系得嚴嚴實實,昂首挺*目視前方,因為司徒家族成員都經過軍事化訓練,這也是司徒家族必經之事,所以四十多人組成的方陣,給人一種千軍萬馬的感覺。
嫂子!
不過他們雖然昂首挺*,但目光還是掠過一抹疑惑,不知道嫂子為什么要聚集在家成員,隨后又見到司徒燕手腕染血纏著紗布,眼中更是充滿不解和茫然,只是他們清楚自己此時不應該多嘴。
倒是司徒燕見到司徒夫人喊出一句,想要上前哭訴卻見到趙恒在后面,她的委屈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眼里迸射著一抹掩飾不住的厲芒,下意識要上前教訓趙恒卻被司徒貴拉住,死命搖搖頭。
嫂子
司徒夫人把目光落在司徒燕臉上,掃過身上鮮血和慘白臉頰:我本該關心你的傷勢和痛苦,但是你無視我的話襲擊趙恒,還把老四也拉下了水,廢話不多說,你要離開司徒家還是受家法
司徒燕條件反射回道:嫂子,我她想要表達趙恒的野蠻和囂張,想要給自己襲擊找個合理借口,但是司徒貴已經橫在她的面前,雙手一攤苦笑開口:嫂子,我錯了,我愿受家法。
他根本沒有辯駁,隨后又望著不遠處的趙恒:而且我可以明確態度,以后沒有嫂子的指令,我絕不跟恒少為敵,青水公司也會全力避免沖突,嫂子,五妹是女人,還是由我開始受家法吧。
司徒貴沒有辯駁自己是被司徒燕糾纏派出四個殺手做事,也沒有指責趙恒派出周琪軒去青青會所殺他,他直接把錯誤毫無水分承擔下來:如果可以,我還愿意替五妹承受一些,絕無怨恨!
趙恒眼露一抹贊色:這司徒貴是條漢子!
司徒夫人手指一揮:杖刑!
趙恒忽然伸手:夫人,我來執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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