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就毫不保留實力!沒什么可保留的,肖奕領教過她的修為,也深知她身上有多少護身法寶,保留無用!今天,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速戰速決!遲了恐生變!
在英國的時候,肖奕既深領過她的修為,今天還敢說出埋葬她的話,夏芍已知他必有準備在手。這個準備一定不是跟她硬碰硬,既然如此,她沒有好心到給他使出殺手锏的機會,一舉拿下他,萬事便定!
肖奕冷笑一聲,似早就料到夏芍的舉動,但他手往輪椅上一拍,輪椅一滑,早就算好了距離般往內室退去。這一切看似是算好的,但他的眼底神色并沒有看起來這么輕松,龍鱗和大黃齊至,縱使是在他全盛時期,也不敢輕敵,更別說現在。
肖奕退向內室,夏芍卻在外頭一愣。她原來估算,肖奕必不敢硬接,他一定會躲退,去處應該是窗外。此處是山上,房間在二樓,但窗戶是落地窗,與一樓的落差不大,以肖奕的修為,即便坐著輪椅,沖下去平穩落地應該不是難事。她連下一步的動作都準備好了,甚至到了窗外,如何一舉拿下他的計劃都已在心中,卻沒算到,他竟會往內室退!
內室的情況夏芍早就開天眼看過了,那是個死室,窗后是崖路,也不存在什么密室一類的設置。那只是一間很普通的會所臥室,休息用的,沒什么特別的。
正因是死室,無處可逃,肖奕又因使用禁術,耗損過重,修為不及在英國的時候,此舉不合常理,夏芍才在外頭愣了那么一愣。
正是這一愣,只聽里面肖奕一聲大喝傳來:“動手!”
夏芍目光一變,便往里面沖!邊沖邊以天眼通的能力再次掃視會所四周——什么都沒有!
別說這處會所,就連這座山上以及附近的情況,夏芍在來的路上也早就探明了虛實。她心里擔心肖奕有陰招,怎會不防他有埋伏?但當時和現在所探的結果一樣,什么都沒有。附近干干凈凈,沒有可疑的陰煞陽煞,沒有可疑的人,除了肖奕和姜正祈,這附近只有會所的工作人員和保鏢。
那他剛才是在跟誰說話?
夏芍不知肖奕有何準備,她只往內室沖——肖奕在哪兒,她就在哪兒,哪怕他在地底深處安個炸彈,他總不至于炸了自己。
夏芍當然不認為真有炸彈,若有,她早就看出來了。她只是認為沖進去,肖奕有任何陷阱暗招,兩人共處一室,他要施展,也要顧及會不會傷了自己。且她修為在此,到了內室,未必有他施展陰招的時間!
所以,夏芍沖了進去,從門口到內室,不過眨眼間。眨眼間,她抬手,天地陰陽之氣在她身前聚集,狂卷如颶風!大黃與龍鱗的陰煞在前,隨著颶風之勢直撲內室角落里的肖奕!
濃墨般的煞氣似黑夜忽然降臨,將屋里所見一切全數吞噬。在兇猛的吞噬里,夏芍目力極好地對上了肖奕的目光。然后,她看見了肖奕的眼底有那么一瞬的怔愣。
夏芍便心中咯噔一聲,也愣了愣。她愣的是,肖奕為什么愣?
他該知道她今天的目的就是殺他,不論他往na里躲,她都理所當然地會追。她進來,他應該早能料到,為什么會愣住?
難不成,他認為他虛無縹緲地喊了句動手,她就該沒有能力再追進來了?
心中諸般念頭,不過是閃電般一過,肖奕的眼神便在這閃電般的時間里由怔愣變成了震驚、自嘲、痛苦……等等復雜到一時難以辨清的眼神,甚至他的臉上開始露出笑,癲狂而猙獰。
同樣是這閃電般的時間,夏芍殺招已至!
也正是這殺招即將逼面的一瞬,肖奕手往輪椅上一拍,縱身而起!用盡全力往上一躥,人在半空中時手一揮,啪一聲玻璃碎響,屋里上頭一扇小玻璃窗應聲而破,肖奕從窗口疊身翻了出去!
外頭是崖路,但并不險峻,甚至還有小路,對高手來說,根本就摔不死。癲狂的大笑聲回蕩在山間,夏芍在屋里一怒,一刻不停地翻身追出去,越過窗戶時,目光往屋里被棄了的輪椅上一落,難得露出訝異。
肖奕,他的腿根本就沒事?
------題外話------
妞兒們,我回來了,知道很多人想掐我,但我還是想說說這幾天住院的經歷。
前幾天,半夜高燒38度5,早六點就醫。
婦科主任值班,就一句:“住院!”
我:“不太想住,開點安全的降溫藥吧。”
主任:“那你去內科吧。”
內科:“去發熱科!”
發熱科:“去婦產科!”
回了婦產科,還是那句話,“住院!”
無奈,不住院不開藥。在院期間吊葡萄糖、鹽水、維生素等各類營養液,做血常規、b超、心電圖、尿檢等各項化驗,真正降溫的藥只兩樣,雙黃連和小柴胡。第一天花費近千,就不說后來了。
我倒不惱被做了各類檢查,全當體檢了。只是懷孕高燒被各科室踢來踢去的經歷著實心寒,現如今醫患關系緊張,倒不是沒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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