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恢復正常,便全面戒備,但卻是果真沒再動。
女人!你實在太讓人不爽了!背地里不知搞了什么小動作!起來,跟我實打實過兩招,你要是明著來能贏了我,我就同意放你走,今晚的事不追究,否則……
郝戰話沒說完,就挑眉看向夏芍,等待她的反應。
夏芍穩穩坐在沙發里,笑瞇瞇抬頭,卻是看向墻上的鐘,然后才閑閑地露出個玩味的笑容,恐怕,你很難如愿。三分鐘之內,你會離開這里。
你說什么?郝戰被夏芍氣笑了,三分鐘之內,我會離開這里?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會離開?
夏芍笑而不語,一副篤定的模樣。
方才她開了天眼,不可能會出錯。
見她這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會客室里的氣氛不由凝滯,原本誰都不信的人,這會兒竟都不由自主地一同看向了墻上的鐘。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對于一些玄之又玄的事,難免想弄清楚是真是假。
三分鐘原本是很快的,這會兒卻變得很慢,會客室里一時間安靜得只剩下墻上掛鐘指針撥動的聲音。
眼看著指針即將轉過三圈,郝戰笑了,女人,今天我要是不走,我就把你從這丟出去!
他笑容里帶著點得意,眼神飛揚,瞥一眼墻上的鐘。然而,他這一眼剛瞥過去,會客室里忽然傳來了手機鈴聲的響動。
屋里的人一同愣住,全都看向郝戰,郝戰自己也愣了,瞥向自己的褲子口袋。他下意識接起來,接著便眼底神色一寒,竟連招呼都沒跟屋里的人打,便匆匆往門外走。只是臨走時瞥了夏芍一眼。
那一眼,說不出的糾結,內容……極其豐富。
接著便聽砰地一聲,門關上了。
郝戰走了,會客室里卻更靜了。
最終,高義濤先開了口,夏小姐,你能看出我兄弟遇上什么要緊事了么?
這話等于相信了夏芍之前說的事,但這話也不免還是帶了點試探。畢竟郝戰還會回來,只要問過他,就知道夏芍說的準不準了。
夏芍一笑,他妹妹遇上點麻煩事,不過不太要緊,有他出馬,自然會迎刃而解。
高義濤聽了,卻是和對面的華晟互看了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見了驚駭。因為他們知道,郝戰自幼父母雙亡,唯一的親人便是他的妹妹。這少女,竟能看出是他妹妹出了事?
難不成,她說的那些禍福吉兇,都是真的?
當真會應驗不成?
這少女年紀輕輕,當真會是玄學風水數術一脈的高手?
高義濤皺起眉頭,眼皮子垂下,掩了眼底有些擔憂的神色。他再是東市黑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面對家人的安危,也同樣是會擔憂的。
而相比起高義濤,其實最震驚的是他身旁的老人和華晟。
華晟深深看一眼夏芍,這世上有傳承的風水門派也不是只有玄門,莫非,她是別的門派的傳人?
而那老人卻是垂下眼,眼底閃過一抹精芒。
他打量著夏芍,雖然臉上帶著笑,卻仍然能讓人感覺到威嚴的氣勢,女娃,我看你年紀不大,沒想到在玄學之道上造詣頗深。我之前看你的身手,應當是出自內家,你師承哪派?師父是哪位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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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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