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無力再去反抗什么,感到自己像被人按在水里。空氣中夾雜著煙味,酒味,男人身上古龍水的味,迎面撲過來,像座山一樣壓得她幾乎窒息。
如非抖著聲音不斷向他哀求:“凌少,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跟你們走,求你……”
凌落川卻似笑非笑,只將如非從頭到腳打量一番:“你?抱歉,我沒胃口,他們幾個比較感興趣。至于她,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會給她一個合理的價錢。”
如非徹底絕望了,咬牙罵道:“姓凌的,你這個狗娘養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出口不遜的結果,是迎頭一記狠戾的耳光,保鏢揪著如非的頭發,將她臉朝下按在桌子上。
沒有人尖叫,未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發不出聲音,也動彈不了。她被人高馬大的保鏢按在沙發上,按著她的手不止一雙,男人有力的手掌扣在她臉上,讓她連哀鳴都發不出。
凌落川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就像欣賞一只垂死掙扎的小動物。
然后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下之中,他嘆息著,修長的手指從她脖子美好的曲線,來到她制服襯衫的領口,非常耐心地,一顆一顆解著她的紐扣,一點一點踐踏著這個可憐女孩的尊嚴。
直到胸前的紐扣被解開大半,黑色的文胸襯得她肌膚勝雪,羊脂般完美的半圓隨著未晞急促的喘息,海浪般上下起伏著。
凌落川輕嘆一聲,轉過臉對一屋子人囑咐道:“你們先去旁邊的包廂,等我辦完事,咱們再到別家續攤。”
“凌落川,你不是人!”如非撕心裂肺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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