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那個小姑娘一直玩著自己的馬尾辮,顯得還有點幸災樂禍。我心說,媽的這也是道上的人?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玄二代?
我豎起耳朵,想聽廣東佬繼續說下去。
那廣東佬隨手拿了一塊兒紙板,上頭已經同馬克筆寫寫畫畫了很多數字。
他把紙板展示了一遍,這些人群才開始嘀嘀咕咕了起來。
我離的很近,自然能看清紙板上寫了什么。只是我無法參透其中的奧義,低聲問秦一恒,到底霓虹燈怎么了?
秦一恒噓了一聲,你別擔心,先聽白老板說。
而后就見廣東佬轉過身來,扶著我的椅子背說,這江先生的命就拜托給各位,在下謝過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沒等我反應呢,嘩啦一下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七手八腳的就扒了我的衣服。
我捂住上頭顧不了下頭,喊了兩聲也沒用,被扒的就剩一條內褲了。
人群立刻閃開一個縫,那小姑娘從人縫里擠了進來,沖我壞笑了一下,伸手就摸了上來。
我真是百感交集,說實話,這么俊俏的一個小姑娘,是男人就不會抗拒。
但這大庭廣眾之下,我怎么著也得端著點架子。試著躲閃了幾下,又被旁邊的廣東佬和白開摁住了。
白開道,小缺,怕什么啊?又不是雛兒了。這不是便宜你了嗎!
我喊了聲媽的,就感覺自己的肚子一涼。
低頭看見小姑娘已經把自己的手指頭用刀劃開了,大滴大滴的血落在了我的皮膚上。
她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用另一只手沾著那些血,在我身上摁了很多血手印。我這才注意到小姑娘的手掌有幾分特別,掌心里像是有很大的一片胎記一般。
手印很快就摁了我全身剩下哪兒哪兒都是,我被翻過來調過去的折騰了一遍。這些人才松開手,讓我站起來。
白開在旁邊挪揄道,小缺,挺時尚啊,紋身不錯啊!
我說了聲操,一扭頭,見秦一恒再另一邊也是脫了個凈光,那小姑娘這時候也是再用手掌在給他蓋手印。
我道,白開,這到底是干嘛?
白開瞄著秦一恒那邊說,霓虹燈顯示的訊息,今晚上兒有人準備做掉你。我們覺得你這種智商的保護起來太麻煩,干脆讓秦一恒跟你換了身份,這樣你安全點。
我意外道,那秦一恒準備去哪兒?
去哪兒?引蛇出洞唄,咱們的局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晚上只要進了咱們的圈子....
白開沒講完,那廣東佬也湊了過來說,醒目仔,霓虹燈從昨晚開始,把原本你的生辰八字,換成了另外一個日期,就是今晚的子時。我們覺得這是要對你不利,你千萬保重。秦先生那邊你大可放心。
我勉強的點點頭,那我晚上去干嘛?
廣東佬指了指身邊的這些人,晚上你跟著我們,我們要去那個房產中介公司探探路。
白開摸了摸我的后背,血干了,快把秦一恒的衣服穿上。我們的時間有點緊,就不讓你回味那小姑娘的玉手了啊。
我披上了秦一恒的外套,我倆的身材差不多,穿起來到不別扭。
可視線里見秦一恒穿上了我的行頭,我是怎么看怎么覺得不舒服。
衣服換完之后,所有人都沒有多停留,像是事先已經安排好的一樣,依次從咖啡館走了出去。
我跟白開、廣東佬、穿風衣的男人上了一輛車。見秦一恒被小姑娘和羅大鼻等人擁簇著上了另一輛車,兩輛車從路口一南一北的分開了。我從倒車鏡里看著遠遠消失的另一輛車,心理面有點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上了車之后,白開可能是怕我多想,一直跟我沒話找話。
我倒是對那風衣男比較好奇,就打聽他是從事什么職業的。
對方說了一大通,我沒聽太懂,反正也是跟污穢有關系,好像是負責還愿之類的。
我見實在也沒什么共同語,干脆也不多說了。
眼見著車開過了幾個路口,天也就不知不覺的黑了下來。♂手機用戶登陸m.zhuaji.更好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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