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衣服沒見他帶到漠河來啊!媽的就算翻筋斗云回去取也不可能這么快!外頭的人是誰?
我腦子里快速的過了一遍,回憶著是否自己看錯了。
卻聽見白開的聲音從窗戶那邊傳了過來,小缺,快走了!
我打眼,身子立刻軟了下來。
這還頂什么門啊!媽的窗戶上連玻璃都沒有,防不勝防啊!
白開沒翻進來,只是在窗戶外頭跟我招手。
我說,媽的你這是障眼法!別跟老子裝熟。你怎么證明你是白開?
白開拍了一下窗框,說我靠,媽的我是來救你的。晚一點出不去了你可別怪老子!
我一聽他的語氣的確是白開,按理說誰能裝出這種人渣樣來也是挺難的。
這宅子現在漏洞百出,在里頭也無濟于事。我干脆開了門打算出去。
剛走了一步,我又愣住了。這次倒不是白開有了異樣,而是我感覺我身后,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扳著我的肩膀。
我又試了一次,還是被鉗的死死的。
這樣一來我沒法轉身回頭看,只能盡力的把頭扭回去用余光瞅。什么都沒看到。
白開見我不動地方,催促道,媽的快點!你還指望我給你照相留念呢?
我說動不了了!
白開眉頭一皺,說你是不是拿了里邊的東西。都給掏出來,這宅子里的東西一樣也帶不走的!快點!
我一聽才想到兜里的錢跟懷里的牛皮紙信封。
信封說白開真沒啥用,錢雖然不多,可已經到手了再往外丟心里也是有點別扭。
不過眼下我也沒工夫猶豫,立刻掏出來朝身后扔了過去。果然,肩膀上的力量立刻就消失了。
白開拽了我一把,倆人這才又朝著菜窖的入口走了過去。
我問道,媽的這宅子什么來頭啊?你衣服哪兒來的?
白開擺擺手,先回去再說。說著跨了一步到我身后,伸手就是一推。我人本來已經站在了菜窖的入口邊上,他這么一推我一個踉蹌,人直接就頭朝下栽了進去。
我心說媽的這是要我的命啊!這菜窖少說快三米高,頭先著地的話就死翹翹了!
空中我竟然還又能力擰了一下身子,算是把半個肩膀當做了著陸點。
誰知這么摔下去我還沒感覺到痛感,或者壓根就是太痛了導致人體產生了自我保護意識。我人直接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睜開眼,四周昏昏暗暗的。
我一眼就看見了白開蹲在我腦袋邊上,衣服已經換回了在林子穿的。見我醒過來他拍了拍我的臉。給我到了口水。我環視了一下,見自己還是在那個菜窖里,秦一恒和老馮都站在在看我。
我嗓子很癢,想說話卻止不住的咳嗽。喝了口水才好了很多。勉強說了一句,媽的白開你想弄死老子啊?你看看從上頭掉下來有多高!
我一抬頭,卻愣住了。菜窖的頂上根本沒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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