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邊開這保險柜,一邊答:萬民一戶,如果這個家庭有一萬個人應該稱為什么?
我腦子一時沒轉過來,一萬個人?龐大家族?龐巨家族?這么多人顯然不可能是一個家庭里的,有些小國甚至一個國家人口也只有這么多。
我道,部落?
那人回身看我,白開也看我。弄得我舉得自己有些丟人。
小缺,你不能把這個萬字看的太具體,咱們國家很多時候只是用來表達數量多,而不是真的有一萬個你懂嗎?白開試著提醒我,你往多了想,再多了想!
我心說媽的再多了,那合著是數不清的?數不清的人都在一個家庭里?這他媽不就是國家嗎!?
我有些沒底氣的把我的想法說了,那人點了點頭,保險柜同時應聲打開了。
我眼見著那人從保險柜里拿出了幾樣東西,可我卻沒辦法分辨是什么東西了。
腦子里一直盤旋著一句話,這些人到底是干嘛的?
拍了拍臉,清醒了一些,我就去看那人拿出的東西。
剛掃了一眼,我就覺得面熟,定睛一看我控制不住的就一把搶了過來。我在里面發現了一個對我而更熟悉的東西。
我知道這個東西很容易復制仿造,拿在手里仔仔細細的顛過來調過去的確認。可我找不到絲毫的破綻。這是一塊兒棺材板,寫著我生辰八字和死亡時間的棺材板。
這東西不是在秦一恒那里嗎!?我舉著棺材板,秦一恒在哪兒?!!
白開把棺材板拽了過去,自己看了看問道,這就是從陰河里撈上來的那個棺材?
那人顯然沒準備回答我們的問題,看我倆一眼,接著鼓搗從保險柜里拿出的其他東西。
你說話,這字到底是你們刻上去的,還是原本就在上面的?白開突然有些急的去拍那人肩膀。卻忽然被桌上的另一個東西吸引,把手放下了。
桌上的其他東西我也看了,并沒有認識的了。我推了下白開,他并無反應。半晌他才木木的把那東西拿了起來。動作很輕,好像在拿個手榴彈似的。
這是什么啊?我在確認了那東西超出了我認知范圍后,又拍了白開一下。
這是我師傅的蟈蟈籠子。白開沮喪的一直抿嘴,忽然指著那人說,我師傅當初也是突然消失的,媽的是被你這丫拐了是嗎?!!
每個人都是自愿的,那人起初小聲,而后聲音又大著重復了一遍,你要相信,每個人都是自愿的。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了,我總感覺白開是在盤算的下殺手,我想勸他,卻又怕誤會了他,只能小心的注意著他的動向。好在白開嘆了口氣,管我要了根煙,像是想明白了。
我這才又問那人,你告訴我,這些人到底是去干嘛了?房萬金也好,秦一恒也好,現在又搭上了一個白開他師傅,你就告訴我,他們到底去干嘛了?無論是死是活,總會有一個去處,不要說你不知道,這對你不重要,但對于我們而,這他媽就是能繼續在這里跟你扯皮的原因!
那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搖搖頭。沒到告訴你們的時候。
我開始動怒了,白開適時的抓住了我肩膀,低聲說道,小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管是盤子上的,還是女人身上的。
我又點起一根煙,這種情況下人不抽煙很容易瘋掉。屋里很快就被我抽的霧蒙蒙的。
我可以告訴你們衣柜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那人像是下了決定一般。但前提是你要答應我你會把骨灰肉擇了。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