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腦子里盤算了一下,他說對方沒惡意,可我總覺得我倆一直在被人玩兒呢,指不定什么人就躲在暗處,看我倆在這兒演小品呢。這么一想,我的頭又有些大,事到如今,我是真不知道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了什么,又究竟是在干什么。既然想不明白,干脆也不想了,轉移一下話題,我就問秦一恒倒在土里的究竟是什么。
他笑了一下,說:“那些都是童子尿,倒進去,就是想用辟邪之物禁住土里,讓污穢不得不從石膏像的天靈蓋出來。”說完,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
他娘的笑得真是欠抽,臨走時還非要我用沾尿的土洗手呢,問他,他還理直氣壯地告訴我,是因為我摁住了龜殼,恐怕我與污穢有接觸,這也是為了保險。
他話雖是這么說,我還是覺得跟被他耍了似的,無奈事情已經過去了,也沒辦法追究,只能忍下來。
聊到這兒,起碼算是弄清了原委。忙活了一宿,眼瞅著天就要亮了,我實在累得夠嗆,結束了談話,也灌了罐啤酒,連家都懶得回,直接就睡在了秦一恒家里。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等到我醒來時,都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起床在屋里轉了一圈,我發現秦一恒竟然沒在,看時間,估計是出去買午飯了。他不會做飯,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他總不能讓我餓肚子。
我打開電腦一邊上網一邊等他回來。誰知眼瞅著都中午一點多了,秦一恒也沒出現。我肚子已經開始叫了,給他打電話催催他,號撥過去,他的電話竟在屋里響了起來,合著他根本沒帶電話出去。
我見這樣,也甭想著蹭飯了,干脆穿好衣服,洗了把臉,出門想找個小飯館對付幾口。剛出了樓道,還沒等打上車,我的電話就響了,是條短信,一個陌生號發過來的,內容是想約我談談房子。
因為后來沒有了袁陣的幫襯,我只好通過自己的人脈,把我的電話掛到了全國各地比較大的中介那邊,說好有生意了,就可以讓產權人直接聯系我,事成之后,我們再按照合同的成交價格,以比率返介紹費給那邊。
起初我也沒在意,以為真是來了生意,打電話過去問了兩句,接電話的聽聲音是個中年人,說話倒挺客氣,說是在電話里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想約我見面談,就給我報了個茶館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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