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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又是一屆開門納新結束,整整兩個月過去,主峰關于新入門核心弟子的討論還未消停,只是談論的內容卻與以往不同。
“葬仙島試煉大門開啟的那日來的好多位老祖,宗主親自坐鎮不說,五大主峰峰主全都到齊了,天門峰的開山老祖好幾百年沒出關了吧,想不到這次他老人家也露面了,得第一的那個秦路簡直走了狗屎運,區區八萬的分數竟然被天門老祖收歸門下,比起前兩屆差了十萬八千里。”
由于前兩次開門納新,一屆比一屆逆天,引得不少老前輩破關而出特地前去觀看,雖說結果差強人意,但這一屆的入門弟子各個風光無限,好歹在那么多元老面前露了臉,一不小心被看中,就好比龍門躍過,什么都不用愁了。
“可不是嗎,秦路雖是靈皇,修為在歷屆算最高,但年紀比新入峰的其他人大得多,都過半百了,這等天賦在上清仙宗也不算什么,要不是得了個第一,哪能入得了天門峰開山老祖的眼,還不是沾了上一屆榜首的光。”
“聽說葉天陽小小年紀,就已經是一峰之主了,當初還不是有五行峰太上長老說要收他為徒,不過人家拒絕了。誰像這位秦師叔,拜入天山門長老門下,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聽說秦柳打算去單挑葬仙島記錄排行榜的高手,首當其沖便是葉天陽。不過話說回來葉天陽他師父當年可謂是傳奇人物,叫什么名字來了,容……容玄!”
“說起傳奇人物,這些年好像因為謝師兄開了先河的原因,不只是衍魂峰,就連五行峰的古族、慕容一族的后輩都去副峰領域歷練去了。”
主峰領域仍然沉浸在開門納新的氛圍中,但這一回前去招攬新弟子的副峰之人卻都以新峰為主,這些年來副峰領域形勢變化得飛快,以往的老副峰如流星般隕落,新的副峰如雨后春筍迅速崛起,爭亂至今仍未斷絕。
而原本該稱之為新峰的寰宇峰或萬獸峰之流反而變得炙手可熱起來,不少新內門弟子慕著峰主名頭而去,更有不少主峰的靈皇強者,遠赴戰場占領一席之地,不惜一切想在混亂的局勢中站穩腳跟。
妖禽展翅,清鳴唳天,劃破天際,從主峰領域掠向副峰。
陶青站在最前方,他身后還有兩位靈皇境長老,五頭金鱗禽鳥背上共載著三百多人,這是萬獸峰自開門納新之日起招攬的第三批弟子,而青山派的弟子也有部分在其中。
“看到沒有葬仙島總記錄前兩名都是我們青山派的弟子,排行第一的正是萬獸峰峰主,當年我們還一起修煉過呢,我能有今日全靠他們師徒栽培。這么多年不見,也不知天陽還記不記得我們。”說話的那位男子眉飛色舞,很是興奮,“林鳳師姐,你惦記了天陽這么多年,到時候見面可千萬別緊張。”
“張理你都吹了一路了也沒能把馬屁拍得渾然天成,能不能閉嘴!”葉靈燕嫌棄地轉過頭,對身側的紫衣女子道,“聽掌門說萬獸峰初建不算富裕,這么多妖禽坐騎,就算是暫借的,抵押的靈石也不少。”
林鳳隨意地搖了搖頭。
陶青神色不變沒有回頭,那兩位長老對視一眼,都很無語。
及至萬獸峰附近,戰斗的法光驚天,所有人均是一震。
“這、這是在……戰斗?”
陶青道:“習慣就好。”
戰場早就波及到整個副峰領域,萬獸峰也未能幸免,進攻的方向只有三方,東湖方向很平靜,數頭金鱗禽鳥載著一眾人等從湖面上飛過,不遠處極盡壯觀的戰斗場面盡收眼底,沖擊力難以喻。
雷霆巨響震耳欲聾,山林間無數妖獸奔走廝殺,人類道修御空,兩相爭斗,萬獸峰峰主與副峰主齊出動,最囂張的莫過于吳大仁,死氣如濃霧般彌漫開來,遠山森然,戰況極其激烈。
而戰場上方統領戰局的那位靈皇最是顯眼,東湖之水被席卷上空,凝成水霧又瞬間結冰,戳穿敵人的軀體,那人白衣似雪,手中雪劍破空,銳不可當,他周身水霧形成絕對防御,萬法不侵身,速度快到極致,幾乎看不清真容。
周圍其他的弟子望過去的視線都帶著強烈的景仰之意,越發戰勢逼人。
“那是……”原青山派之人只覺背影有些眼熟。
“峰主果然厲害,能把水靈運用得出神入化,生平罕見。”長老贊嘆著,又指了指吳大仁和寧樞,介紹道,“那兩位是萬獸峰副峰主,如今已突破靈皇二重天。”
新弟子肅然起敬,連青山派弟子也說不出話來,當初初入山門幾乎整個青山派都不看好的小弟子,如今竟已是靈皇強者,差距已經無法彌補,似乎不再是同一個層面的人。
初來乍到的新弟子瞠目結舌,眼前的景象令人驚嘆萬分,和他們預料的更是相差甚遠。
萬獸峰巍峨高聳,靈氣濃郁,宮殿成群,峰內別有洞天,最可怕的是幾乎人手一頭坐騎,法器人人都有,有的甚至更多!
這便是新峰的戰斗力!?未免太驚人了。
如果進了萬獸峰人人都是這樣的待遇,那他們真是走大運了。
陶青望了上空一眼,對長老道:“把他們帶去偏殿和前兩批新弟子會合,先了解副峰境況以及萬獸峰的規矩,待峰主和眾位長老到齊了,有可能會挑選弟子收歸門下,事后會由掌事安置住處。”
新弟子們雀躍欲試,他們大多是靈師境,若能被靈皇強者看中指引道途,那么修煉起來也會事半功倍,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得好好表現才是。
長老帶他們前往大殿,妖禽呼嘯而過,沒入峰內。
葉靈燕只來得及望了上方那人一眼,遙不可及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葉靈燕深呼吸讓心情平復,既然連葉天陽都能成為靈皇,以她的天賦,何愁沒有那一天。
“容前輩呢?”張理左右四顧,卻沒看到容玄的影子。
“容前輩是……”有弟子試探性的問。
“容玄啊,天陽他師父。”張理說起這名字就覺得敬畏,如果說葉天陽今非昔比,他還能為朋友能有今日趕到高興的話,那對于容玄,無論后者是風光還是落魄,那都是傳奇般的存在。
聽到這話,萬獸峰其他弟子都變了臉色。這些年峰主和炬赤峰峰主的關系變得很冷淡,容峰主布陣天賦異稟,可就算來萬獸峰銘刻陣紋的時候,也對徒弟避而不見,自從護山陣成型后,炬赤峰峰主常年閉關,再沒現身過。
雖說葉天陽在峰內聲望極高,但堂堂炬赤峰峰主身份尊貴,師徒倆的事誰也不敢亂說一個字。
陶青笑著道:“炬赤峰峰主并不在這里。”
“炬赤峰?怎么沒聽過。”那些弟子奇怪道,“去開門納新挑選弟子的副峰沒有聽說有炬赤峰,難道是新建的么。”
陶青沒說話,路過的侍從忍不住嗤鼻:“炬赤峰是煉器副峰,煉器師聚集的地方,只有弟子擠破頭都想進的份,沒有親自去接的道理。”
“煉器峰!”張理兩眼放亮,“容前輩簡直無所不能!”
“那是誰?”有新弟子小聲議論,嘀咕著。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要說峰主他師父,簡直是個奇跡般的人物,我跟你們說啊……”張理提到容玄就神采飛揚,聽得就連陶青等人也暗自稱奇,在萬獸峰敢這么議論容玄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除了副峰主級別的幾位心血來潮調侃幾句,底下幾乎無人敢提那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