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紅笑了笑,說:“反正金臺的車我是蹭不了了。”
“閻秋池到了么?”季風行問說:“沒有的話,我送你。”
“他停在旁邊了,一會就到。”沈金臺說。
仇紅說:“沒到也沒事,我們三個住一個酒店。”
蔡駿的司機先把車子開過來的,仇紅和蔡駿上了車,季風行招呼著他們走遠,扭頭對沈金臺說:“要不我送你吧?””季總一向這么體貼公司藝人的么?“
季風行和沈金臺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閻秋池朝他們走了過來。
沈金臺笑著問說:“你車呢?”
“在對面呢,等你好一會了,這邊不能停車。”閻秋池說著就看向季風行,笑了笑,又對沈金臺說:“認識我的車吧,你先上車,我跟季總聊幾句。”
他說著就把車鑰匙給了沈金臺。
沈金臺接了車鑰匙:“那季總,我先走了。”
季風行笑著點了點頭,可是等沈金臺一走,臉色立馬耷拉下來了,看向閻秋池。
沈金臺上了車以后,透過車窗,看見閻秋池和季風行站在那說話,閻秋池神色嚴肅,倒是季風行,笑瞇瞇的。
不過也不知道閻秋池說了什么,笑瞇瞇的季風行,神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不一會閻秋池就走了過來,上了車。
沈金臺坐在副駕駛上,系上安全帶,說:“你跟他有什么可聊的。”
“隨便閑扯幾句。”閻秋池說著看了他一眼,問說:“沒喝多吧?”
“你看我像喝多的樣子么?”
“保持住,”閻秋池發動了車子:“以后沒我在的場合,盡量不要喝酒。”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沈金臺說:“我覺得季總……”
閻秋池就看了他一眼。
沈金臺笑了笑:“沒什么。”
“你以后離他遠一點。”閻秋池說:“他對你有點過分殷勤了。”
沈金臺也感覺到了,不過季風行也沒什么出位行,他不能確定,貿然說季風行喜歡他,感覺又有點自作多情。
不過季風行不是從來不吃窩邊草么?
“我這么跟你說,你可能覺得我是在吃他的醋,”閻秋池說:“他手段很高,小動作又多,現在又是你的頂頭上司,你不好得罪他,更容易被他拿捏。不過不管發生什么,你都不用怕,有我呢。”
沈金臺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你永遠都記住這一點,我別的能力或許沒有,支撐你演藝事業的能力還是有的,你在娛樂圈,不管面對誰,都不要讓自己受委屈。不想做的事情不要做,不想見的人不要見,有我在,你就一心一意地去實現你的夢想就夠了。這是你的價值,也是我作為你愛人的價值。”
說的沈金臺心潮都跟著澎湃起來了。
其實還好,這一路走來都很順遂,如今名利雙收,站在娛樂圈的頂端,受委屈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到哪都有人捧著他。
他感覺他現在跟閻秋池,真的完全就是戀愛的感覺了,感覺可以做一些戀愛的事。
“前頭是沿江公園么?”他問說:“咱們散會步再回去吧。”
閻秋池就把車子停到了路邊,天有點冷,陰天,好像又要下雪了。
這邊地方黑,路燈很少,天冷的緣故,也沒什么人。沈金臺戴上帽子,將拉鏈拉到最高,然后直接抓住了閻秋池的手。
有點突然,閻秋池都沒什么準備,他沒想到沈金臺會在外頭主動牽他的手。
他們倆的進展和一般情侶不一樣,親過了摸過了,都還沒好好牽過手。
不過牽手對于情侶來說,手指的觸碰都是動人的,和親吻擁抱相比,欲的感覺淡了,幸福感會更強一點,不過男人都有劣根性,閻秋池牽了一會,見路邊偶爾有情侶在一起抱著,就有點心癢了。
他也想抱。
他每時每刻不想抱著沈金臺。
尤其現在這么冷的情況下。
“你不這樣看我,我都忘了。”因為羽絨服的帽子又深又大的關系,沈金臺的臉顯得更小了,說:“你昨天晚上給我脖子搞了那么一大塊,還被導演給看見了。”
“我也沒用力,”閻秋池說:“你皮嫩,脖子以下又不讓碰。”
“誰讓你咬人。”
“我又不是真咬。”
“我跟你說真的閻秋池,我現在在拍戲,你搞出東西來會穿幫,沒辦法連戲。你要學不會克制,你別想進行下一步了。”
閻秋池沉默了一會,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就是有股勁。”
很嚇人的勁,心里越疼他,越想弄疼他。
感覺他天生不是一個會在床上溫柔的男人。
也可能是皮膚饑渴癥在作祟,他在這方面確實有點不大正常。
就像此刻,他莫名其妙又激動起來了,抱住沈金臺,抱得緊緊的,說:“反正咱們倆已經確定關系了,我什么樣你都得接受我,我也慢慢改,行不行?”
沈金臺說:“那你松一點,勒死我了。”
閻秋池就笑了,說:“其實你也喜歡,我都知道。”
“你知道個屁。”
江面上傳來汽笛聲,閻秋池笑著抱著他朝江面上看了一眼,問說:“你幸福么?”
他不等沈金臺回答,就自己說:“我現在很幸福。”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