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自回了家黎夫人把事兒一一道完,杜參謀長面露凝重,思考良久才道:“突然間讓我們兩人不插手,肖淑曼是不是想明白些什么了?”
“她想明白什么?老杜,淑曼可不傻啊,她活得最明白不過了。”躺在按摩椅里中舒筋放松的黎夫人淡道:“我跟她認識四十年了,我了解她,她了解我,我做的事情她看在眼里,不點破只因為那些事都跟她沒有關系。”
“與她無關的事,淑曼一向不會去操心。”
杜參謀長都不明白自己妻子說了什么,他眼里的肖淑曼就是一個五谷不分,但事有人替她辦了,沒有半點主見的人。
“你說她活得明白,我看她不過是個糊涂人罷了,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我是搞不明白,我也懶得去弄明白,只要讓夏新會這兩年沒有再升的機會,我就踏實了。”
女人在家謀的是人心,男人在外謀的是權勢,杜參謀長需要的正是權與勢。
“我辦我的事,你辦你的事,都當爺爺、奶奶的人了,偶爾糊涂一點完全可以。”黎夫人不說接下來她會怎么做,閉著眼睛似是睡覺了一般。
年紀大了稍微費心一點就感覺很累,不想去操心么,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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