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十多度里,她手掌心還有一層薄薄絨汗。
黎堇年沒有感覺到吃驚,看著她,淡道:“海葵怕狗怕不管見了什么狗,哪怕是一只寵物狗,他都會繞著走。而現在,成為偵察兵的他再也沒有怕過狗。你有怕到像他這樣的地步嗎?”
他認為不是什么大事,任何人都會有自己“害怕”的事與物,有的人可以選擇終生不去觸碰到自己怕的事與物,而有的人卻不得不面對,直到戰勝。
葉簡則屬于后者,身為軍人的她,必須得面對并戰勝。
苦笑更深的葉簡嘆道:“我也差不多像海葵這般怕,無論大小狗都怕。小時候被咬過,到現在還是怕。”
沒有想過隱瞞,這樣的事情不是想隱瞞便能隱瞞,而且很快就要面對,更需要提前跟自己的隊長匯報。
“心理陰影?”目光一直很平靜的黎堇年淡道:“正好,看看此次能不能成功克服。還是跟著我,沒有什么好怕。軍犬受過專業訓練,不會直接咬你,只會追蹤、搜索。”
“而且,你越表現怕,軍犬會越緊跟著你。放松心情,只需要想著如何避開追蹤、搜索便行。”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真要被軍犬盯上,她應該也不會慌到哪里去。
回來的那一年回家找根老叔,還被藏獒黑嘎撲到兩前肢搭到自己肩膀,當時自己的反應……還是挺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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