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身體上的痛。
最恐怖的是精神層次上的逼近,壓仰到你根本沒有辦法抬頭,只有心驚膽顫的站在他面前,如同凌遲處死的死罪般,渡過最后的時光。
“你是在拿戰爭開玩笑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黎堇年終于開口了,竟讓兩世為人的葉簡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
其實當黎堇年問她如何處理掉白鶴的時候,此時的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一個自以為聰明,實則為戰場上大忌的錯!
真要上了戰場,對方會因為認識你而阻止你的自殘行為嗎?
不會!
只會讓他更加輕松地把刀子往你脖子里送,絕對不會因為認識你而阻止你,甚至避開你。
葉簡沒有抬頭,她錯了,但承認錯誤無需低頭,這樣有折一名軍人的風骨。
“沒有。”她干脆利索回答,且,不為自己辯解。
無話可以辯解,犯了大錯只有改正,沒有辨解。黎堇年沒有大發雷霆,也沒有冷嘲熱諷,只是用冰冷的語氣淡淡地說著,“把自己的脖子往敵人的刀刃上送去,青鳥,你確實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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