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葉丫頭你如今也有出息,老叔走的時候都含著笑呢,可見無牽無掛,安安心心的離開了。”另一位村民接了話,有些有與榮焉秀又道:“你是咱們鎮上唯一的軍校生,十里八鄉的村民都特意趕到咱們村里看呢,我們全村都覺得臉上有光呢。”
陳校長笑起來,“葉丫頭面皮薄,又是個不喜宣揚的性子,你們啊再說下去,葉丫頭都要不好意思了。”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本來就如此。咱們村……”村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尖銳的聲音從前面傳來打斷他的話。
“了不得了,富軍鎮的名人,第一個軍校生終于舍得回村里呢。”站在自家院門口的孫冬晴確認自己沒有看眼花,張嘴就沒句好話,“軍校生好了不起,比找我家老葉都難找呢。嘖嘖嘖,看樣子還沒開始就把自己當成大人物了呢。”
幾名村民聞,臉色都變冷。
相互使了個眼色,一同示意葉簡不要搭理她,這種人沒有什么好說的。
誰不知道孫冬晴最不喜葉丫頭呢,村民們心里都明白得很,可她如今成了省廳官太太,調子擺得老高,一幅更加不好惹的模樣,看著讓人心里生厭。
一年到頭都不會回村里,偏生今年就回來了,外面說得好,說什么回來避暑,還有的說什么不愿意伺癱瘓了的葉老太婆子,呵,打量著全村人都眼瞎耳聾不知道葉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煩了。
“別去理睬她,惹不起,躲得起。葉丫頭,走叔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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