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葉志帆眸色生寒猛地抬頭盯緊葉簡,緊緊的盯著,細細的看著,良久過后葉志帆平靜道:“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葉先生果然是個聰明人。”葉簡挑眉,清亮的眸里含著涼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聰明人不會不知道我說什么,一塊十多年前價格便不凡的玉佩,葉先生想想昧下來我也能理解。”
她連十多年前自己偷偷去鑒定,并估價的事情都知道!
腮幫子咬緊少許的葉志帆面無表情盯著什么事都知道,偏偏不說出來的葉簡,“你沒有什么東西可讓我昧下來,我也不需要昧下你的東西。”
老叔已經過世,還有誰知道玉佩呢?他不承認,她還能有什么辦法?
打定主意咬死不承認的葉志帆讓葉簡不由哂笑一聲,他心里想什么自個多少能猜出一點,從臉部細微變化便能看出來他心里想著什么,“我媽的遺物我會不認識嗎?自打那一年我提過回,你便立馬仿了一塊給葉盈帶著,不就是怕我再提起,你好拿塊仿的給我嗎?”
“我說過葉先生是個聰明人,只可惜葉志帆只認為自己是個聰明人,把別人當成個蠢的呢。玉佩在你手上并不是你想昧便能昧起來,而是在于……”
她突然不再往下說,聽到深處的葉志帆眼底暗沉沉地盯著讓自己愈加陌生的女孩,她想要自己開口問她!
“在于什么?”
需要知道她想什么,自己只能開口問她!
葉志帆不僅眼里寒色沉沉,低沉沉的聲音同樣如此,像外面結了厚冰的石頭,又冷又硬的開口問她。
被逼成這樣還沒有生氣到甩袖離開,能屈能伸的葉志帆如果沒有葉盈拖后腿,他的仕途只怕會更順。
葉簡倒生出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