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想陪陪老人家了,夏隊,我想陪陪他老人家了。”斷斷續續的說著,一字一字仿佛含了血珠子般,悲泣到周邊空氣帶染了悲傷。
夏今淵只敢懷抱她的腰身,靜靜地聽她一句接一句的哭訴出來,偶爾會抬手輕地撫撫她的后背,平緩她急促的呼吸,或是低頭輕她的發鬢,給予自己無聲的支持。
聽著她哭訴,深邃暗沉的眸里用最暖最柔的眸光凝視懷里的女孩,“我們現在回去陪根老叔,不著急了,我們現在就回去。”
“根老叔不會責怪你,他只會感到欣慰,看著自己撫養的孩子終于長大了,成了一名保家衛國的軍人,根老叔心里只有高興。”
“他最大的愿意是看著你走向軍營,扛起鋼槍,你做到了,你看,你成了一名軍校生,再過幾天便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軍裝,根老叔所希望的,所盼望的你都做到的。”
是啊,為部隊奉獻自己一輩子的根老叔只有高興,那個懦弱到曾經一度讓他感覺無望的孩子懂事了,站起來了,并成了一名保家衛國,能上前線作戰的特種兵。
他啊,很高興很高興。
鼻孔里塞著呼吸管的根老叔嘴角邊含著微微的笑,閉著那雙睿智的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他的臉色已經泛了讓人心酸灰白淡色,如果不是胸口微微起伏,以及一旁邊的監控心跳的儀器有波浪線一起一伏,幾乎都要以為這位老人已經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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